只身一人从黑甲军营地逃走,你就是大内第一高手都未必办得到。
至于挟持宁恕?
你真幽默。
“坐吧,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在这里我能保证你的安全,咱们好好谈谈。”
宁恕请他坐下,倒了杯茶送到他面前。
赵恒面色挣扎,不得不说,外面驻守的军士,的确很能给人一种安全感,可是他依然不敢赌。
万一眼前这人,和那帮狗官有联系呢?
“你,你到底是谁?”赵恒再度提到这个问题,这次他十分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
这次,宁恕没有再隐瞒,如实道:“我姓宁,单名一个恕字。”
“宁恕?”赵恒皱着眉头回忆了一番,而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站起来,“镇国公府,宁帆的儿子,宁恕!”
宁恕抿了口茶水,道:“嗯,不错嘛,还知道我,看来你果真不是什么普通百姓。”
镇国公府大魏之中人尽皆知,只是普通百姓知道的都是他那名声显赫的父亲、爷爷。
宁恕没有袭爵,又沉寂了三年,一般人自然不知道。
“我已经告诉你我是谁了,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是谁。”宁恕道。
只见赵恒眼神闪烁,迟疑道:“你有什么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宁恕多看了他一眼:“这么谨慎?”
说着,他把自己的身份令牌拿了出来。
这是一块铁质令牌,倒不是说不能用玉石或者其他更珍贵的材料,主要是那些材料都没有铁皮实。
用铁来制作身份令牌,在大魏朝也算是独一份了。
不过,即便是铁,那上面所雕刻的花纹同样精美,整体都用桐油刷过防止生锈。
正面乃是镇国二字,背面则是宁恕的名字。
赵恒拿在手中端详,确认这令牌是真货之后,猛然跪了下来,双手把令牌高举。
“原来是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