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张了张嘴,嗓音嘶哑:“没有胎心。”

张芬兰叹口气:“新闻上说这孩子是宇墨的,阿姨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宇墨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如果你的孩子是他的,他一定会早早的向你求婚。他不比司淮,这孩子是个负责的。”说到这,张芬兰的声音里也透着悲伤,“你也别怪司淮,司淮他也是心底有苦衷的……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追那个许笙笙吗?”

“不需要知道了。”再次听到这几个人的名字,南溪已经平静无波。

她和傅司淮没有关系。

他追谁,爱谁,都和她没有关系。

张芬兰见南溪冷漠,也知道这时候不适合说这些话。

“过几天是司淮外公的生日,阿姨还是希望你能过来,放心,这一次,你就好好当客人,阿姨不会再让你做饭。”

张芬兰又嘱咐了几句,随后挂了电话。

她以为,孩子掉了,张芬兰会怪她,没想到她似乎已经做好了失去这个孙子的准备。

或许对于她和傅司淮来说,这个孩子生下来,对两人更不好。

因为是小手术,做完小检查后就能随时离开。

南溪还是想在自己的小房子里住着。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她闻了太多年,不想再闻到了。

傅家老宅,不远处的小路上。

许笙笙背着自己的双肩包,朝外走去。

这里都是有钱人家的庄园,一栋接着一栋,早前是有钱人养老的地方。

但随着城区逐渐被开发,这些老宅的人也逐渐往城中心靠拢。

许笙笙在老宅外面逛,越逛越心惊。

她知道傅家有钱,但没想到傅家这么有钱。

这个庄园大得看不到边,甚至快赶上她学校的大小了。

就在这时,许笙笙忽然看到前面有个老太太倒在地上。

许笙笙吓了一跳,想越过去,却被老太太伸手拉住。

“这位姑娘,能不能,把我送去医院,我脚崴了。”

许笙笙吓得尖叫出声,抽回脚,对着老太太怒道:“现在碰瓷这么多,我不敢送你去,你自己打120吧。”

她看过很多被讹的新闻,一场官司下来,赔得倾家荡产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