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在看到她这么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心会这么疼。
那个阿墨,终究是不一样的。
甚至在提到名字的时候,南溪都快控制不住情绪。
想到这,傅司淮的心口被一把枷锁锁住,深呼吸一口都疼。
“不用,记得你说过的话。”南溪又慢慢坐回了位置上。
傅司淮呼吸一顿。
他答应过南溪,只要陪他参加完这个宴会,那所谓的“救命之恩”就一笔勾销。
为了不和他在一起,她还真是什么都愿意豁出去。
“我出去透透气。”傅司淮从袋里掏出烟,慢慢朝吸烟区走过去。
这边为顾客专门提供了休息区和吸烟区。
傅司淮打开烟盒,拿出一根烟,刚准备点燃,就听到了某个男声。
“阿墨,那个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