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忆起昨日受刑的恐惧,他当即心一横,立刻胡编乱造道:“陛下,臣实属冤枉啊。臣不过只是个户部小官罢了。全部都是刘淹大人,和韩石大人,硬往臣手里塞银子啊!”
这两个名字爆出来后。
当事人立马就坐不住了。
刘淹和韩石瞪大眼睛。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给你塞过银子了。”韩石急的破口大骂。
“韩爱卿,着什么急嘛。慢慢听他说就是了。朕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身正,又何必怕影子歪呢?”苏曜慵懒的坐在龙椅上,“张书海,接着说!”
张书海躬身道:“陛下明鉴啊,臣虽官儿小,但掌管的却也是户部的一些重要名册。那一日,刘淹和韩石大人到臣的院中,直接塞给了臣二十万两白银……”
“他们说,臣要是与他们合作,他们便许诺臣日后好处无穷。臣要是不合作,那他们就有得是办法玩死臣。臣不过区区六品官员,哪里敢得罪这两位大人啊!”
“他们与你合作什么?”苏曜兴致勃勃的追问。
张书海此时演到极致,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他们要月月观看户部名册……”
“你,你含血喷人啊!”刘淹指着张书海,气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们平日里是没少干类似张书海说的这等事。
但是他们要合作,那也是和户部的正四品以上官员合作,小小一个张书海他们哪里瞧的上?
苏曜笑了。
不枉他将希望寄托到张书海身上。
这张书海编的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啊!
张书海说到最后,忽然擦了擦眼泪,“尤其是刘淹大人,为人看似道貌岸然,实则衣冠禽兽啊。”
“衣冠禽兽?怎么回事?”苏曜有些意外。
张书海呜啊一声嚎啕大哭,“这刘淹,不喜女色,而是有龙阳之好。他看臣面容白俊。竟,竟是要向臣,行那等下三滥之事!”
苏曜愣了愣。
看着张书海哭的稀里哗啦。
后面这一段,连苏曜都分辨不清楚真假了。
“你,你!!”刘淹气到一口气没上来,呜啊一声,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张书海接着道:“陛下,臣所说之事,句句属实啊!”
“刘淹,韩石,人证在此。你们还想怎么狡辩?”苏曜当即冷声道。
刘淹和韩石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