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公子饶命……求公子饶命……”
妇人对于下药一事只字不提,头磕得砰砰响,短短时间,地上就已经有鲜红的血迹。
范成祥心有不忍,但一想起这可怜人刚才还下药毒害自己,顿时没了怜悯,只剩满腔怒火。
他不打算与这等人周旋,问离摊位最近的一个男子:“这位大哥,不知官府往哪边走——”
那男子脸色一变,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匆匆跑了。
怪异的感觉瞬间浮现在范成祥心里。
他压下不安,又去找别人。
一个……
两个……
无论他找谁,还没开口,那人就脸色大变,脚底抹油。
围观的人们生怕他会来问自己,急忙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街上一个人也不剩,就连这些店铺,也统统关了门。
范成祥目瞪口呆,大街上一阵凉风吹过,卷起摊贩未来得及带走破篓子,滚过他眼前。
妇人还在哭着,哭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格外阴森。
越是奇怪,他就越想去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范成祥较上劲了!
不告诉他,他就不会自己去找?
反正镇子就这么大,找一圈也要不了一个时辰!
范成祥让鼠媳妇提起妇人,往街道上走去。
大白狗凶神恶煞走在前面探路,鼻子贴在地上,终于有了用途。
鼠媳妇手上提着人,再加之它怪异的长相,让小镇百姓一见面就躲,走到哪里,哪里的商铺就关门。
一路走来,竟没一个活人在街上晃悠。
妇人越来越恐惧,哭喊着:“我不去——我不去——”
范成祥冷冷道:“你要是不想去,就告诉我下毒的理由。”
妇人浑身一震,停下哭声。
范成祥静等她开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