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年轻的蜀黍还气鼓鼓地:“真窝囊!男人做到他这个份儿上真没劲!”
年纪大的蜀黍说:“你工作的时间还短,比这窝囊的我都见过!”
年轻的蜀黍还是一脸的不服气:“那个穆艳婷从来都没有工作过,一毛钱都没赚,可是家里的房子车子都是她的名字!
保姆保安和邻居还都说,她妈她弟对肖天翊动辄打骂。
就这,这个窝囊废也都忍了?”
年长的蜀黍也叹了口气:“给别人养孩子他都认了,打骂两下又有什么!这案子肖天翊是受害人,但受伤的却是穆艳婷。
如果肖天翊不打算起诉,保不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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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算了?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穆艳婷在病床上激动地叫了起来,她试图从病床上坐起身子,但是没有了双腿的支撑,这最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都难如登天。
穆艳婷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这些都无济于事。
截肢的伤口尚未愈合,内脏也在恢复之中,每一次的挣扎都会都会牵扯到它们,带来阵阵剧痛。
穆艳婷颓然倒在床上,哭诉着:“明明就是肖天翊害我,你们为什么不好好查查!
是他给我报的旅行团,是他设计让我欠下了高额贷款,也是他把我推下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