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能一激灵,抬眼巡视,心头惊觉起来,暗自嘀咕莫非有贼人在附近?正思忖着呢,周围的树木又动了几下,仿佛还有脚步声在靠近。
“不好,莫非是官府的人……”钟能心生慌乱,转身向屋里奔去,他来到长鸠的身边伸手推了推他。
那长鸠睡的很深沉,这呼噜仿佛轰轰的打雷声,他如死猪一般不得醒来。
钟能心里忐忑着,不知如何是好,他趴在长鸠的耳朵边,小声喊道:“长鸠老哥!快醒醒呐,屋外有动静。”
哪知长鸠他却翻身睡去,钟能急躁起来,伸手抓住长鸠的腿狠狠地掐了下去。
长鸠痛醒,直接出拳头打过去,正中钟能的眼睛。
钟能捂住眼睛,歪坐到地上痛叫了一声:“我的眼睛啊——”
“哎呀!兄弟啊,对不住啊,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怎么打你了呢?”长鸠睁开眼,见自己打了钟能的眼急得不知所措,致歉自己的鲁莽,还不忘捶捶自己的脑瓜子。
钟能瑟瑟疼得发抖,都不敢轻揉眼睛,他忍住疼痛挥挥手,让长鸠别自责了赶紧注意外头吧。
正说着呢,孟子尚已经带人冲了进来,其他人将这个破屋子层层包围住。
长鸠大惊失色,利索的爬起来,变得凶神恶煞,指向孟子尚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做甚?”
钟能疼痛且紧张,还是笑嘻嘻道:“各位朋友,行色匆匆,不知有何公干呢?我们可没做坏事的。”
孟子尚拔剑而出,冷笑道:“我是莫临城的捕快孟子尚,你们这两个罪犯已被通缉,快快束手就擒,免得我动手。”
钟能坐在地上吃了一惊,这消息传的怎么如此之快啊!完了,这回要被抓牢里去了,如何了得,自己可不想吃牢饭啊。
长鸠听罢,不以为惧,脖子一挺,拍拍胸脯。
他扶起钟能,让他别害怕,再对孟子尚等人哼道:“你等想抓我,痴人说梦,爷爷的拳头可不是肉拳,乃铁拳头是也!”
孟子尚对此轻蔑不已:“你这厮,真是大言不惭!我瞧还在说梦话,今夜抓得就是你们二人。”
一个官兵讥讽长鸠丑陋,一股子蛮力而已,便对孟子尚道:“孟捕头,我看他耍嘴皮子罢了,不劳您动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