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龙神?
二月二,祭龙神。
这似乎是目前最为可能的一种猜想了。
不过猜想归猜想,陈长帆断不会继续刨根问底,今日问出这许多,便已经是他好奇心过剩的冒险之举了。
两人又继续商讨了一下关于羽绒服的诸多细节,陈长帆这才遣人将金秋月送走。
坐在马车上,金秋月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方才自己的脑子就跟生锈了一般,运转得十分迟缓,怕不是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可是他仔细回忆,却有些记不清二人都说了些什么,这使得她有些不安。
那位主骨的信息,可是不能轻易透露,不然的话,这一单买卖非但做不成了,就是她自身也会受到不小的牵连。
她揉了揉眉心,又仔细回忆了一遍,直到她确认自己的话里没有明确纰漏后,这才稍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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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长帆怕是有些邪门在身上的,以后与其打交道,还是要多几分小心。”
她平日里与人交锋,向来是以机敏着称,今日居然被那小子牵着鼻子走,实在是诡异了些。
好在最后达成了交易,这一笔买卖基本稳了。
……
送客之后,陈长帆又坐在太师椅上上思忖片刻,觉得自己似乎又触及到了某种隐秘。
方才谈话间,他悄然动用了少许的蛊惑之心,使得那金秋月的防备之心大幅下降,这才从其嘴里套出一些信息。
他其实想了解更多,可怕控制不好力度,虽然想要控制对方心智不难,可事后定会被对方察觉,他并不想因此暴露自身能力。
他已经暗暗打定主意,等交货那天,他也要随船去永州看看,说不定能有些意外发现。
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将眼下这些事情安顿好了。
值得欣慰的是,那火掌门都是软蛋,自己从始至终都表现得极其强势,似乎也让对方有些看不清深浅,从而有些投鼠忌器。
今日将那人打得头破血流赶走,想必可以让那火掌门安分几日了。
人性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有的人就跟狗一样,你越是怕他,他越是要冲你叫唤。
你越是凶,他反而会畏惧,甚至还会摇一摇尾巴。
“把杜七娘唤来。”
随着在郡城里有了自己的坊市,而这街区里还有很大一部分空地,沈万五都帮着陈长帆做了同意规划,将前面的坊市与后面的空间隔开,一部分用作仓库,一部分留给工坊。
由于建设需要,最先从小风庄搬来的是铁匠铺和木匠铺,织坊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当中,所以杜七娘此时也是在这边忙活着。
“大人,现在有多半的织机已经从小风庄搬来了这边,今日我会给女工们召开动员大会,让她们都收收心准备开工。待匠人们将织机组装调试完毕,明日便可正式开工了。”
杜七娘依旧是熟悉的卷王人设,“动员大会”这个词陈长帆只是无意中提过一句,没想到她就直接活学活用了。
而且据说她还自发改进了倒班制度和工时制度,简单来说就是进一步刺激工人们上工做活。
当然,按照陈长帆定下的准则,必须得是“多劳多得”才行,万万不能出现“活儿越来越多了,钱反而越来越少”的乱象。
“大人唤我过来,可是有了新的订单?”
杜七娘有些期待地看向陈长帆,那摩拳擦掌的模样,就差现场表演苍蝇搓手了。
“自然是有的,”陈长帆伸出两根手指,脸色平静道,“单子不大,也就这个数。”
杜七娘眨巴了下眼睛,“两万两?”
陈长帆鼻孔出气,“那只是零头。”
这一批羽绒服要订购200件,由于改款和工期紧张,一件羽绒服的价格被抬到了1100两,而且部分原料是金老板负责。
这谈判获利,里面自然也有一些蛊惑之心的功劳,当然,金秋月急于求成,也是占了一定的原因。
两万还只是零头?
杜七娘双眼顿时放光。
尤其是当陈长帆直接道出22万两这个数字之后,她更是激动得乐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