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会牢记你的叮嘱乖乖跟着花建国做事的,你放心吧!”
花建国和水建会一前一后的说着,和白青青告别后。
两人就走到招待所大门口前方的公交站台,坐上了去本市其他街道的公交车。
水建会和花建国上车付了车费坐下后,水建会回头看了眼还站在招待所门口的白青青,就凑近花建国低声问:“花哥,你有没有觉得白老板好啰嗦啊?”
“她真的太啰嗦了,说起话来没完没了了,还说的全是重复的话。
她那些话,来之前就讲了,路上有空她也讲,现在她还反复讲,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我觉得她就是个年轻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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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建国听着水建会的抱怨,认真摇头:“我没觉得她啰嗦。”
“她讲的都是为了我们好,她多讲挺好的,就怕她啥也不讲,不把你安危当回事,就知道催你干活。”
“我前领导就是,让我做事的时候,危险的事他是一个字都不提,就知道让我做事。
做事后,事成的好处他还全要了不分给我,坏处就全让我承担,你看。”
花建国伸出手,撸起袖子露出他手腕儿上方两寸处,一条五寸长模样像条蜈蚣的丑陋伤疤。
“这疤就是被我前领导坑的,我前领导让我去一个学生家里家访,结果他没有给我讲那个学生的家长有精神病,发病时会拿刀乱砍人。
我当时毫无防备的去了,就被那突然发病的精神病学生家长拿刀砍伤了。
事后我前领导还没有给我医药费,我自己贴钱治伤,我前领导还骂我办事不力。”
“咱们能有白青青这种把咱们下属的安危当安危,下属的命当命的老板,是我们的福气。
她就是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都愿意,我也不觉得烦,不觉得她啰嗦,我就怕她明知有危险的事她却不讲。
水建会,你也别觉得白青青啰嗦唠叨,她讲的话全是实用的,没一句是废话!她是真为了咱俩好,真把咱俩当人才反复讲那些的。”
水建会听了花建国的话,垂头不屑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