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川手底下轻柔地擦着她额头和脖子里的虚汗,听她这么说,心道怪不得。
“我吃了好几个冰淇淋,上午两个,下午两个,还喝了冰咖啡和冰汽水。”她接着又说。
贺明川叹了口气,她不生病谁生病。
“下午还持续发热,我们就去医院。”
“我想在家躺着。”钱橙吸了吸鼻子,她喘不上气来。
“那让医生来家里。”贺明川跟她商量。
“什么?”钱橙没反应过来。
“私人医生。”
“不用。”私人医生也是医生,钱橙觉得她可以自愈。
“你带红包出去吧,它憋了一晚上了,门禁卡在门口的包里。”
吃了药,许是心理作用,钱橙觉得自己快好了,惦记起红包来。
贺明川心下担忧,但红包的生理问题也迫在眉睫。于是问了她家门的密码,套上绳子带红包去了楼下。
红包敏锐地感觉出家里的气氛不同以往,跑去草丛里速战速决。
正要回去,却见红包突然支棱起来,喉咙里发出威慑的低吼。
贺明川抬头,是那只红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