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走下台阶,朝着士兵招手,叶无双却又跟了上去。
“副官长,还有一件事得麻烦您一下。”她小声说:“那位先生对疼痛特别敏感,刚才疼得……失禁了,他觉得很尴尬,让副官长不要声张,帮忙拿一条干净的裤子……”
“……”副官长顿时脸上表情复杂,眉头紧拧,显然觉得无语。
他只好往院外走去,嘴上不留情面地嘟囔:“这点疼都受不了,一点军阀世家的风骨都没有,真是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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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支开副官长后,叶无双迅速回到房间,给徐飞使了个眼色。
徐飞便带上秘书,往高远帆房间走。
临走前,叶无双扬声说:“高代表,您这头痛的毛病需要多卧床休息,回去后请好好休养,多多保重。”
徐飞看了她片刻,点头用唇语说:“一路顺风。”
叶无双微笑着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回房间的路上,秘书一直走在徐飞身侧,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确认徐飞安全回到房间后,叶无双才折身来到叶怀远的床边。
叶怀远并没有真的因为疼痛失禁,床上的水渍其实是叶无双故意倒的茶水。
叶怀远自己也误以为他失禁了,感到非常恼羞。
但叶无双前世心理学可是满分,几句话便安抚好了他。
之后副官长送来了裤子。
他实在嫌恶,连门都不愿进,让叶无双给叶怀远换。
但他主动提出,会额外多给一人的治疗费。
叶无双却只用了几句话,便让叶怀远咬着牙也要自己换裤子。
一旁的高远帆只静静站着,按照徐飞说的,不说话,多做事,便没人会怀疑上他。
也确实是。
他拎着药箱,跟着叶无双又去了一个伤口感染的病患房间。
副官长即便从他身前走过去,也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怀疑。
但副官长却问叶无双:“小兄弟,刚才那位找你看病的代表,你给他看诊了吗?他身体可有哪里不适?”
叶无双用她那充满真诚的少年音说:“那位先生是头痛发作了,大概是最近太过劳累,没有休息好。只要多卧床休息,就会好转的。”
副官长暗暗松了一口气。
满院子的高官中,梁督军最担心的就是那位特派员出事。
毕竟,那位特派员并非西南四省的官员,而是北平派下来的,是能在总统大人面前说得上话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