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然显然感受到龙天羽的疏离，但她没有直接揭穿，而是温婉一笑：“好啊，希望下次的见面，我们能有更多时间回忆过去。”

临别前，她看似无意地补充一句：“天羽，保重自己，有些路……是真的不好走。”

说完这句话，柳嫣然转身离开，而她那如风般轻盈的身影却像是一道无法磨灭的印记，深深烙在了秦雨晴的眼中。

看着柳嫣然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秦雨晴冷不丁问了一句：“很好的朋友？”

龙天羽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秦雨晴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终于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们合作过，也……有些感情上的纠葛。但已经过去了。”

“哦？”秦雨晴挑眉，语气中带着一点点酸意，“看起来，她对你的感情并不像已经过去的样子。”

“雨晴，你不会是在吃醋吧？”龙天羽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话语间竟带着试探和一丝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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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你想多了吧，天羽。”秦雨晴冷哼一声，转身坐回沙发上，“我们只是搭档，没必要为这些事情纠结。”

龙天羽却轻笑了：“只是搭档？那为什么你的表情这么微妙呢？”

秦雨晴抿了抿嘴唇，没有立刻回应。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内心那一丝醋意，但她不愿承认，更不想让龙天羽知道自己其实已经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更多的依赖和情感。

见她没有回答，龙天羽也没再追问，而是坐回她旁边，轻声说道：“雨晴，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现在你才是我最重要的搭档。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一起面对，不是吗？”

秦雨晴心中微微一颤，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目光中的真诚和平静让她感觉到一阵温暖。她勉强露出一抹浅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龙天羽点点头：“比珍珠还真。”

龙天羽似乎察觉到了秦雨晴的情绪变化，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雨晴，关于孟星云提供的线索，你有什么想法吗？"

秦雨晴回过神来，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嗯...他提到的那个古老族群很有意思。如果能找到更多关于他们的资料，或许能解开玉佩的秘密。"

"没错，"龙天羽点点头，"不过这需要大量的调查工作。我在想，也许可以联系一下我以前在军校的一些同学，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内部信息。"

一提到军校，秦雨晴就想起了柳嫣然，她忍不住问道："比如说...柳嫣然吗？"

龙天羽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摇头："不，我不会找她。雨晴，你真的不用在意她。"

"我没在意，"秦雨晴故作轻松地说，"只是好奇你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作为搭档，我觉得我有必要了解你的过去。"

龙天羽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柳嫣然和我确实有过一段特殊的关系。在军校时，我们是最佳搭档，也曾经相爱。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分开了。这些年我一直以为她在国外..."

秦雨晴听着，心里五味杂陈。她强压下内心的酸涩，轻声问道："你...还爱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