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软被中双眸微红还带着水汽熟睡的少女，鬼使神差的伸手抚摸了下她那细腻的脸颊。

她细微的呼吸声，清香的气息，似乎充斥了他的整个世界。

那种想要触碰，想要拥有她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莫漠。”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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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愣，快速的收回手掌握成了拳头，下意识的后退，神色难看的离开了。

他想，他可能是疯了。

......

苍穹门主峰，玄涧崖，应涯子的洞府内。

一白发童颜老者正在喝茶吃着糕点，享受难得的下午茶，这时一道身影悄然而至。

应涯子咛了口茶，招呼着：“难得你居然来了，喝茶不？”

“...”来人接过茶杯坐到了他的身边，一言不发。

应涯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茶杯，神色难得的严肃道：“决定了么？”

“嗯。”姜银钰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应涯子长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都没想通，居然出趟门就想通了，是因为那小丫头吧？”

姜银钰握着茶杯的手僵了僵，低声道：“...，嗯。”

“罢了，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去面对了，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应涯子笑了笑，那沧桑的眸中满是追忆。

“你的母亲，曾经拜托过老夫，如果你觉得疲倦了累了，便带你来苍穹门，让你自由，无拘无束的活下去；如果有一天，你想起要回去承担起这份责任，她为你感到自豪，孩子。”

姜银钰眸光微敛的闭上了双眸，再次睁开双眸很是坦荡的笑道：“谢了，老头。”

昔日同族为了保护他而死去的画面历历在目，那种无力的感觉，如今在莫漠的身上再次出现了。

而这一次，他不会再逃避。

他会再次拿起长剑，变得更强，今后，让他保护着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