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这些买家以后可都是能说上话的人,这就是人脉,要比那些金钱更加的保值。”
原本在马南华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刘逸飞就想打断他,但在听了他后面的解释后又不吭声了。
不过在听完他的这一番规划后,刘逸飞的嘴角稍稍的有些抽动,这就是你的计划,这就是你原本的目的?
别的不说,我现在可以去怼陆少帅,甚至可以跟他针尖对麦芒,但我现在可都不敢过多的招惹那个小农场主。
就连高家都栽了个大跟头,我这跟人家比起来最多算是二流的家世真的不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有心想友情提示马南华一番,但一想到某些事情,刘逸飞反倒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不过他在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找机会跟于飞单独接触一下。
要不到最后有个啥岔劈的,那自己还不得背个大锅啊。
两人各怀心思的沉默了下来,而于飞这边则更加的热闹了起来,因为牧歌也加入了进来。
一杯酒下肚,牧歌说道:“我跟你们说昂,别看那谁跟我还有点交情,可我就是看不惯他那样子,太特么高傲了。”
陆少帅斜了他一眼问道:“你到底是看不上哪一个啊?是刘老二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马南华啊?”
牧歌嘿嘿一笑道:“都差不多,都差不多。”
虽然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但却没有具体到某一个人,这就是他一贯的处事方式,跟自己同级或者比自己高的,他一般不会明明白白的站位。
哪怕他现在在这说的是激昂慷慨,但一转头他就有可能在那边表明自己帮忙的决心。
这不奇怪,家庭教育的缘故,使得他不可能像一个热血青年一样,那么的武断干脆。
“来来来,我敬你们四位一杯,今天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呢。”牧歌端起酒杯说道。
于飞喝了杯中酒后问道:“你这收了那么多的跑步鸡,有没有收到长有鸡蹬子的大公鸡啊?”
牧歌还没有回答,陆少帅问道:“咋?你现在还需要那个?还是说你准备涉足文玩圈啊?”
“嘶~你说话就不能有点谱,我提前给我儿子备下不成嘛?”于飞说道:“还文玩圈?我地种的好好的,干嘛要趟这浑水啊?!”
牧歌冲他竖起大拇指道:“这话说的太对了,所谓的文玩圈整个就是一滩浑水,根本就碰不得。”
“就像我之前,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屏风,谁知道里面那所谓的纹路竟然是火烧出来的痕迹,当时我差点就要砸了。”
“后来还是一个朋友说先留着,说不定会有那个不开眼的接手呢,然后还让我冒充啥雷击木。”
“我去他大爷的,就算是雷击木那也没有人买啊,那可是有邪祟附着过的,谁敢要啊!”
于飞心下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问道:“那真的是雷击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