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宿主胸有成竹地走进来,还以为找到了目的地,结果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梵岐讶然,正殿装饰的富丽堂皇,他还以为是祷告的地方,没想到只是一个睡觉的寝殿。
不过,长老院吗?
这个地方,可是老婆口中的频繁词。
他唤他的名字都没有这么多次。
“啊——”
长老殿的暗室里,一个白人奴隶痛的大叫出声,身上遍布着鞭痕、火烧的烙印,像濒死的水生辟蠍趴在地上,虚弱地喘息。
放眼望去,整个暗室被打造成一间间狭小闭塞的空间,每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都有一个半死不活、虚弱求生的奴隶,或黑皮、或白皮。
手拿烧红的烙铁的人裸露着上身,虎背熊腰,一身肌肉暴起成块状好像要爆开。
大汉一把将瘫在地上伤痕累累的白人提起,拿起铁链将人高高吊起,四肢被束在插在地上的铁柱上。
双脚没有支撑,双臂因为吊起来的动作酸痛无比,白人被折磨的只剩下浓重的喘息,身体被摆弄着,大大张开,成一个羞辱的姿势。
大汉将烧红的烙铁放下,但显然没有将人放过的意思,宽大的手背长满又粗又硬的毛发,在一众折磨人的刑具上认真挑选,最终拿起一个带刺的鞭子。
鞭子由纯铁制成,在空中用力挥舞两下,响起“哗哗——”的刺空声,大汉试了试手感略有些不满,按下手柄上的按钮,凸起的尖刺转着圈隐在长棍下,又旋出比尖刺还要长的倒钩。
大汉满意地笑了笑,扬起的手青筋暴起看,一鞭子打在白人奴隶身上。
泛着血的皮肉随着鞭子的离开从身上撕裂,白人奴隶再次发出惨叫,身体努力缩成一个球体,以此缓解疼痛。
可惜四肢被铁链束缚,白人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只能在挣扎间将铁链挣得哗哗作响。
鞭子又在空中挥舞两下,紧接着,如雨点般落在白人身上,白人痛得惨叫连连,眼神涣散,可喂了特制的药水又不能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汉终于停下手,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将沾满血肉的鞭子扔在刑具堆里。
白人奴隶眼睛哭得红肿,稍稍合上都酸痛无比,只能勉强睁着,气息相比之前更加微不可闻。
大汉狞笑着掐上白人的下巴,“不愧是贵族,耐受力都比一般人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