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被人惦记,就这气运,这福气,要是被一些搞歪门邪道的发现了,不得紧紧咬着他不放。
毕竟他身上这气运谁都眼馋。
老头低头看了一眼脚下这小瘪三,什么玩意儿,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惦记着他护着的人。
早晚有一天找到他们的老巢,都给清理干净了,他最恨搞这些歪门邪道的邪修了。
就是这些小东西难处理。
老头将黑袍人身上的瓶子拿出,贴在耳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又狠狠的踩了一脚黑袍人。
真是祸害人的玩意儿。
扎伦连忙上前扶着吐血的伽则。
看着周围的这一切,大受震撼,那老头那诡异的身法和那诡异的符纸让他有些毁三观。
结合伽则这异常的情况和地上的那黑袍人,他总觉得,昔日的一切似乎就要逐渐明朗。
伽则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这一切,以及之前发生的一些怪异的事情。
“没事吧!”扎伦将人扶起,借着车辆的灯光瞧着他浑身的血,眉头紧蹙。
这也太危险了。
就为了出去见她一面,冒这么大的险,值得吗?
男人将将嘴角的血迹抹掉,摇了摇头。
“没事,让人去看看则查和林特他们。他们估计出事了。”
“师傅,这里交给我,麻烦您老人家跟着去看看他们!”那些虫子他们对付不了,只能请他出手。
“得,你小子一回来事儿怪多的,”虽是抱怨,老头还是跟着去找人的几人走了。
末了还将地上装模作样的这个小瘪三给打晕了,省得他作妖.。
扎伦见着一地狼藉。
开始打电话叫人处理现场。
难怪让他管制交通,这场景真是吓死人了。
男人吐了一口血,倒是心神舒畅,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实在难受。
瞧着那地上的黑袍人,脸色冷冽,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这些人一靠近,他身上那异样的烦躁就会无端的升起,然后最后就是完全失控。
这些年来,也就失控过这么两次,一次是在营地,他伤了女孩。
今日又是一次。
他看向地上那些死状惨烈的众人,眼底一片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