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纳闷道:“这擂台事便是二大王权持?”
杨志道:“正是,到时需往侍卫亲军司登记,签下生死状,这又哪里能够造假,如此看来,却真是天要绝我了!”
史进想了想道:“哥哥一身好武艺,必然能在擂上逞雄,若是不去太过可惜,我虽远在江湖绿林,却亦多少闻得二大王之名,就不知究竟如何。”
杨志道:“自是强那高俅百倍!”
史进闻言笑道:“那哥哥不要慌,我倒是有个法子,哥哥大可一试。”
杨志回了回神,道:“大郎有甚妙策?”
史进道:“哥哥不妨去拜见二大王,直说遭遇之事,然后求个将功补罪机会,想来定能成功!”
杨志闻言吸了口气,道:“好却是好,只是我如何能见到王驾?若是冒冒失失,恐还未开口便要被叉出去。”
史进道:“这个容易,我闻二大王好武,又观哥哥有口宝刀,不妨就以献刀为名求见,到时只要看到二大王,哪怕真献了又如何,借此戴罪立功,鱼跃龙门,还不是天大幸事一桩!”
杨志愣了片刻,道:“果真妙计,好大郎,哥哥若是此遭翻身,定不忘你之恩!”
却说这日,赵柽早早便来到府司,只因四方人等登名造册,总要试探一番,不能随意草包饭桶都上台打擂,就算不怕死,亦丢不起这人。
府司外设一宽大凉棚,摆上十八般兵器,又有石锁磨盘之类,那一边几个孔目负责造册,这一边徐宁带人审查,绣花枕头便直接轰走,拳脚一般的亦劝离,只有真正手段,才算过了此关。
赵柽在堂内椅上饮茶,苏石一旁站立伺候,忽然外面亲兵来报,说有人前来献刀。
赵柽闻言便是色变,献刀,献甚么刀?图穷匕见,还是孟德献刀?
他冷道:“将这厮绑了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