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小的唤作杨五,哎呀,疼死小的了……”
“姓甚名谁?”
“侯,侯集……啊啊,腰断了。”
“最后问你一次,姓甚名谁,再胡说八道,就用你这把刀开膛破肚,取了心肝下酒来吃!”
这人疼得叫唤,余点力气暗想,这又要开膛破肚,又要下酒,哪里是吃甚么心肝,分明就是要黑吃黑,他忍受不住,只好道:“爷爷还请饶恕则个,小的实话实说,名唤时迁就是。”
赵柽听得却是笑了,道:“鼓上蚤是你?”
“是是是,爷爷轻些,只求饶了性命,小的自有好处相送。”
“伱还有好处?莫要欺我,否则吃完心肝,剥皮填草,你怕是不怕?”
“怕怕怕,小的怎敢,但求起来说话……”
侍卫亲军司偏殿,赵柽看着下方捆了个结实的时迁,对一旁杨志道:“这贼厮惯会缩骨钻洞,看紧些,莫要跑掉。”
杨志道:“管叫王爷放心,片刻我就穿了他琵琶骨,让他那贼骨头无处可缩。”
时迁喊冤:“大王大王,小的若进了别的衙门倒还想跑,如今此处,却是晓得厉害,便算是松了绑绳,亦不敢动一动哩。”
杨志瞪眼,想再恐吓几句,忽然外面传来亲兵报话,赵柽听后起身向外走,见却是之前那抓人去军监的都头。
都头拜倒:“王爷,刑部不知哪里得的消息,去了军监那边要人呢。”
赵柽闻言脸色微冷:“谁给他们的胆子,居然敢到本王这里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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