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晒图室的女人们

姐夫丈夫 黔山耕夫 2050 字 4天前

何春荣道:“你放心,这事包我身上,我同他爸爸可是像亲姐妹一样,还有李阿姨也可让他们家老张也可帮助撮合撮合。”

李清碧道:“小陆啊,好男人看到了就不要放过,放过了可能一辈子就再也遇不到了。这事回去我给我们家老张说说,小何对他的话应该是会听的。”

此时,何云凤有些羞涩地说。那就谢谢李阿姨、何阿姨了哈。

两个女人自然是说,只要他们能成,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其实,陆云凤在何世勇进到晒图室那分钟,当她的目光落在何世勇身上时,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在悄悄蔓延她的全身,何世勇那英俊的容貌。如同磁石一般,紧紧吸引着她的目光和思绪,让她的心中涌起无尽的遐想。

陆云凤下班回到单身宿舍。回忆起何世勇以前在学校时的风光,那时的他还很青涩。但已经是很多女同学心目中的男神了,这家伙这几年又长高了不少,又成熟不少。还真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想到这里,她的内心便如小鹿乱撞,叮叮咚咚地跳个不停。随即就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在心底萌生。

可是此时她又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可以掌控她未来与命运的人。陆云凤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愤怒,她一时相信了他的甜言蜜语,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想到让她离婚娶了自己,但他说了,他不可能给他什么,他只能在工作上给他更多的帮助。

她记得是三年前,她当时分到厂里时,是分配到水泵房上班。在一次团委组织的青年联谊舞会上,那天作为厂领导的胡维忠应邀出席。胡维忠厂长邀请她跳了一曲舞,过程中胡维中嘘寒问暖。了解她现在水泵房上班后道:小陆,你有文化,想不想改变一下工作,涉世不深的小陆道:厂长,想啊,你能帮我吗,胡维忠道,当然可以啊,我可安排你到晒图室去怎样。此时胡维忠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贪婪,身子还往小陆的胸前靠了靠,陆云凤当然知道此时厂长的意思。就把自己的身体同样往前靠,尽量往厂长的身贴了贴,此时胡维忠得到回应,原本试探性的动作也变得自然了。不时还故意把身子往陆云凤身上擦拭着,陆云凤也不回避。这一来二去。他就知道厂长现在是一个人在厂里,老婆被公司派去省城去培训学习半年,她基本上一个周回家一次。那天晚上,联谊舞会散后,陆云凤昏昏沉沉,不知不觉地就坐上了厂长的专车........、

再后来,陆云凤没几天就调到了设备室的晒图室工作了,这一切还是万世成去办理的调动,从这时起,基本上陆云凤成了厂长那专门宿舍的常客。只是陆云凤一般行事很不张扬,基本这事就这样悄悄地躲过了将近一年,基本上没有人知道,其实陆云凤分到厂里时,金希同对其也是垂涎三尺。有一天,他竟然厚颜无耻地跑到卢云凤的宿舍去找她说,听说陆云凤是学校毕业的学生,他爱惜人才。想要调她到他们车间微机室来当操作员。做出了一副求贤若渴的姿态。但他知道。胡维忠厂长已经捷足先登,答应调陆云凤到设备科晒图室上班时,他知道没戏了,求陆云凤不要把他来找她的事告诉厂长,就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何世勇送图纸到晒图室的那天晚上,他回到家中。把何春荣那一番话给何安发说了。父亲说,那个称你姑姑的何春荣其实如她所讲,当年我们从老家到这个厂工作。我们县只有我们两个。说来也巧啊,我们两人都姓何,就认了姊妹,后来。只要有人敢欺负她。我可是她的保护神,后来她嫁了一个当地有关系的人家。那个男的现在在市里工作,当年也是一个小工人,但人家市里有人,没几年也调到地方上当官去了,不就一个副县级,他奶奶的,出去以后就瞧不起人了,从那以后,你家这个姑爹说话中就瞧不起我。鬼火冒,就不与他们家来往了。

父亲此时又感叹道:“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企业就在这两年一下成了不吃香的行业,那些年有关系的人都从地方上把子女往企业里塞,才没有几年天下,这些人又通过关系,风一般的又调回地方上。 唉!国有企业本来就是为国家创效益的地方,到最后却是一个受人瞧不起的行业,想起来也是让人寒心。

小勇啊!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到这个受人不待见的地方上班,但我的能力有限啊。你那姑姑你要尊重她,她是把我当大哥看的,以后你与你姑爹能否处好,看你的了,我是不想与他见面的。因为我受伤住院,你姑姑来看望了我好几回。你那姑爹他妈的都没来看我一眼,当年他在我们单位,不是我,他不知道要受多少欺辱。人家都是看在我这个大舅哥的身份上,才没把他怎么样,要不他那单薄的身体,还不知要受多少苦,但我始终没有跟你们讲,想想这样的亲戚不认也罢。

怪不得,我们来这个钢厂这么久了,父亲的确是一次也没提起过这事,原来是有这个原因哟。

李清碧回到家中,就把当天何世勇来送图纸的情况给张道说了一通,最后还说,他与何春荣要给陆云凤与何世勇当红娘,想撮合他们的关系时,张开道立马反对道,你们俩就不要发神经了好不好,这事你们就不要害何世勇了行不,我只能说,你们这样,只能是害何世勇。但原因他始终不说。最后到床上时,张开道实在受不了李清碧所逼,就让她分析陆云凤为何从水泵房能调到晒图室工作的事做了分析,李清碧听后才恍然大悟,随后道,明天我就给何春荣讲,这事不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