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平身处草庐,并不知道今天一早发生的事情。
她正忙着整理香料呢,没想到银子兴奋的冲到大门口,扒拉着门嗷呜的叫起来,芳平到门口打开门一看,竟是叶疏桐。
“姑娘,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看到芳平满脸疑惑,叶疏桐笑道:“今天出了点事,我进去跟你说。”
进了屋,芳平赶紧给叶疏桐倒上白开水,叶疏桐咕咚咕咚两口下了肚,这才把今天早晨的事情说了一遍。
芳平气的眉眼倒竖:“什么人这样坏?竟把事情往咱们头上推,真是无耻!”
她们主仆在这平阳侯府本就没有地位,真要是让他们得逞,那将来的日子只怕更难过。
叶疏桐冷了眼眉:“哼,谁?那就看周书云的脸毁了谁受益了。”
“二姑娘的脸毁了,谁会受益啊?她也没什么财产啊。”
芳平有些不明白,二姑娘在这府里头能横着走,靠的是侯爷的宠爱。
除了侯爷会时常给些财物之外,侯夫人是一个子儿都不会给她,也就侯府发月例银子的时候,有她一份。
叶疏桐扶额,这个芳平,脑子里只有银子。
“你再想想,除了财产,还有呢?
二姑娘的婚事难道不比财产更重要?”
这年头女子找夫家,那是拿下半辈子去赌,若是夫君体贴情意相投,下半生自然好过。
若是没赌赢,夫君无情漠视,婆婆蛮横霸道不讲理,那下半辈子就得过得水深火热,只能苦熬着了。
你说和离?
当然有人和离成功,可是那样的女人被夫家赶出门,被娘家人也视为不祥,大部分和离成功的女人无法承受流言,最后只能郁郁而终。
因此现在的女子,把婚事看的格外重要。
明天,祝家父子就要过来,若周书云的脸不能好,甚至更严重而在脸上留下疤痕,说不得祝家这门亲事,周书云只能让出来。
这下芳平有些明白了:“姑娘你是说有人想截胡二姑娘的婚事?”
叶疏桐点点头:“二姑娘能让人图谋的,也就这个。
咱们算一算到底是谁吧。”
紧接着,叶疏桐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