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桐这一番话,把萧家父子说的哑口无言。
她轻轻叹一口气:“我们逃亡的这些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艰难,唯恐被人盯上,还要再过飘零的日子。
为了将来,我不得不多打算几分,这些你们应该明白,对吗?”
萧宏明白,萧源也明白。
他们知道,这是叶疏桐在跟他们父子要保证,他们想要钱货两讫的买卖关系,恐怕是不行了。
“你想要什么?”萧宏说道。
“我想要的多了,你们给不了。”
叶疏桐垂头,像是下了一个大的决定。
“我有仇要报,刚才知道你们的身份之后,我发现,咱们的仇人,是同一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宏皱起了眉头。
叶疏桐微微一笑:“自古至今,所有的皇位基本上都是儿子继承。
可当今陛下,却是兄终弟及,你们心里就没有怀疑吗?”
“没有怀疑?怎么可能没有怀疑?
可我看过传位诏书,的确是我那个父亲亲笔所写。”萧宏怎么可能不疑心,可是他没有证据,又没有势力,抗衡不了,只能认命。
“那封传位诏书根本就不是先帝亲笔所写,是我父亲模仿的!”
“这怎么可能?”
叶疏桐把叶婉儿跟平阳侯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又着重把现在皇帝的狠毒多说了几句。
“没想到吧,其实先皇是被当今皇帝害死的。
你们的皇帝之位,就是被他占了。
我的父亲,就因为善于临摹,被他的亲妹妹举荐,在平阳侯的逼迫之下,他临摹了先皇的字迹,写了那一封诏书。
没了利用价值之后,我父亲被灌毒而死。
如今平阳侯被杀,叶婉儿还在京城,皇帝还在皇宫稳坐帝位,我心内如焚,却报仇无门,实在是心痛。
你呢,你难道不想报仇,夺回本该属于你的帝位嘛?”
“这样机密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萧宏心里存疑,自然是要问一问。
“当然是我那个好姑姑说的,她当时吃定我死到临头,无法翻身,来牢里头看我的时候,说了那一切。
那时候她好得意啊,一心想把我们一家子打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