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山洞里阴寒潮湿,村里这些老弱待上一夜,就怕会致病,甚至死人都不好说。
“卫公子,山里露重,只怕老少妇孺受不住。”
卫晨阳一想,也觉得不好冒险了,就让村长把所有人都集中在祠堂里睡觉,没让他们各睡各家。
而他自己,则带着彪子住在祠堂旁边的屋子里,负责保护祠堂。
这样的话,刘家人就算来了,也没办法将人偷偷击杀。
只要村里有个风吹草动,自己就无声无息的伤他几个再说,有自己和彪子两人守在旁边,量他一般人也无法靠近。
他怕暴露目标,屋里就没有点灯,只有透进来的月光。
彪子是村长的外甥,是来陪村长出去要饭的,也是清平营除了卫晨阳之外,唯一的青年,今年刚十七岁。
他见卫晨阳以来,村里人就有饭吃了,对他很仰慕,也很好奇。
夜里没事,两人就聊天,聊着聊着,彪子就开始说自己家里的情况。
原来这彪子的爹也在边关服役,而且是新婚不久就被征去了,彪子从小就没见过他爹什么模样,是他娘一手拉扯大的。
彪子的爹娘,有点像孟姜女和范喜良啊。
幸好有了彪子。
卫晨阳在心中感叹:这个时代的百姓,活得真是不容易,哪像几千年以后的文明世界,每年去当兵的人,那叫一个趋之若鹜。
个别地方,甚至是挤破脑袋往里钻,还得要花费几万块,才能去军营待上两年,普通人家的子弟,不花钱,只能靠边站。
他知道彪子也有功夫,就问他是跟谁学的。
彪子告诉他,自己的功夫是爷爷所教,祖传的,不过,爷爷去年就已经死了。
“彪子,如果刘家人来了,你怕不怕?”
“不怕,来一个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