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脸怎么那么大呢?”
老路啐了一口,他要是真的是贼人。
早就信了他的鬼话,拿东西走人了。
“真的真的,我侄女打小就跟我亲,所以这家酒楼说是我的也没错。”
许归宁带着谄媚说。
“我知道的是,你一个被赶出去好几年的人,早都已经被家里舍弃,你怎么跟我的老板亲?想蒙我,门都没有。”
老路狠狠说。
……
夜,像一块黑色的绸缎,沉甸甸地压在酒楼的每一寸砖瓦之上。
酒楼里,肆意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煤油味,老路虽身形佝偻但目光如炬,思考片刻这才走向被绳索捆得严严实实的许归宁。
“小子,别以为进了这院子,就能翻出什么浪来。”
老路轻哼一声一边说着,随手将许归宁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来。
“把这泼洒的煤油,给我一寸一寸地清理干净,不然,有你好受的。”
许归宁揉了揉被勒得生疼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想不到许一一居然还有个那么厉害的仆人在酒楼守着。
怪不得那么放心回岛上住。
他不敢发作,只能闷声不响地拿起一旁的抹布,开始擦拭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