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列诺夫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而颤抖:
“如果有人找到这段录像,这说明我未能完成最后的守卫职责。我叫安诺维奇.别列诺夫,担任落锤公司苏泽姆卡的“守夜人”一职,今天早些时候,我出门补充安全屋物资的时候,附近俄罗斯民兵组织的前哨受到攻击。呃啊!”
安诺维奇呻吟了一声,继续道:
“它们……那些诡异的生物——鹿角生物,突破了外围防线。我亲眼看见那些士兵一个个倒下。其中一些鹿角生物我,敢肯定是人变的,没有任何一个怪物会在身上纹NZ(亚速营)的纹身,而那些被咬伤的民兵被我带了回来,我本来打算赶紧回去报告上头,取消“乌苏里棕熊”小队今日的行动,但...回来的路上,他变异了...他和我说他想吃肉,然后攻击了我”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腹部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在搏斗中,我的耳朵被他咬了下来,然后他在我面前完成了转化,呵呵,你们也看到出来。我算是死里逃生了...当然他给我来了下狠的...咳咳!安全屋的天线被他弄坏了,我没办法联系到落锤总部,只能翻开地板逃到安全屋地下室内,咳咳咳!”
伴随着急剧的咳嗽,安诺维奇颤抖着手,捧着水杯呷了一口,
“逃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安全屋冰箱内的狂犬疫苗,起初,只是剧烈的刺痛和麻木,接着,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寒冷顺着血管蔓延。和传统的病原体不同,这种感染似乎具有一种独特的寄生性和灵性。”
他停顿片刻,似乎在努力集中注意力:
“作为‘守夜人’,我的职责不仅是守护安全屋,还要在必要时对抗即将到来的威胁。我决定记录下自己的实验和症状变化,以期为未来的研究提供线索。因为,我必须知道,这种感染会如何影响人的行为和理智。”
别列诺夫用颤抖的手指将实验笔记本翻开,页面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几乎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斑驳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