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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阳光的干扰,猗窝座的身体恢复的速度恢复,不一会儿,看起来就是完好无损的猗窝座重新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中。
他就这么蹲在那里,低着头.....
张极也是往后连续退了好多步。
“他....他是在哭泣吗?”
阵阵抽泣的声音传入了炭治郎的耳中,他不可思议的说道。
炭治郎的话音刚落,猗窝座抬起头,只见他满脸泪水,紧紧的咬着牙!
“不愧是我!看来我也是个幻术的高手!”
“利用幻术帮人回忆起什么东西的话,对我来说还是没有压力啊!”
张极得意的点了点头。
“鬼...上弦之鬼....竟然在哭?”
“为什么?鬼这种东西,会为什么东西自己哭呢?”
话虽然那么说,但是杏寿郎依然是没有丝毫放松警惕,自己的日轮刀依然对着猗窝座的方向。
“破坏杀...破坏杀....破坏杀!!”
“原来我真正想要破坏的.....”
“其实是——那个没能遵守对父亲和爱人的承诺,还用血玷污了师傅最重要的用于守护而非杀戮的素流拳法的自己......”
“岂可修...岂可修...岂可修!!”
“啊啊啊啊!!”
猗窝座面色悲伤,用拳头疯狂的砸着地面。
张极面色淡然的看着疯狂发泄的猗窝座....
好一会儿,猗窝座几步走到了张极的面前,他盯着张极猩红的双眼开口问道:“你说的....的确是真的,对吧?”
“强者从来不会跟弱者撒谎,对吧狛治?”
张极翘着嘴说道。
“.......”
“哼....你说的对。”
猗窝座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笑意。
“那么,我就先走了。”
“躲避着阳光在林间移动,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
猗窝座点了点头,转脸就跑。
炼狱杏寿郎:“??????”
炭治郎:“?????”
啥啥啥!这特么说的啥???
“喂,炼狱大哥,鬼....鬼跑了啊!”
“我知道,我看到了。”
“怎么...怎么办?”
“我不知道。”
张极将炭治郎的日轮刀插回了炭治郎的刀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炭治郎.....”
“你要明白,有些人被鬼逼急了,就会成为柱。”
“而有些人被人逼急了,就会成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