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线条,用力扯掉衣物后,呈现出倒三角美背,肌肉有一种野性的狂猛感。
他站在镜子前,擦拭着身体,眼神更幽暗了。
.....
江稚月下楼看了一会儿新闻,铁路还在抢修,天气预报显示,过几天又要下一场大雪,通车的时间还要延后。
她没有资金购买回程的票。
电视屏幕上,新闻在重播萧景润在海外参加峰会的片段。
在最后的合影环节,几乎整个萧家人都来了,嫡系这一脉风光无限,萧景润稳居中间位。
真是天差地别的待遇,这一切都拜萧景润所赐,把他们分别送到了不同的大洲,这样的难度不是萧景润一个人能做到的,那些家族肯定都出了力。
他不过一直在暗中观察,最后挑中了她,安排在秦肆身边。
江稚月明白了男人的用意,要是换个人,那些出身富贵的大小姐跟秦肆一组,秦肆那惹事的本领,别说同甘共苦了,一旦出了什么事,秦肆怕是丢下对方跑掉。
不能闹出人命,也不能激怒秦肆,那就得选个温顺的,身份不高的,还得配合着秦肆不能违背他意愿的人。
可是萧景润凭什么认为秦肆,会因为陷入困境而改变呢?
他依旧高高在上。
江稚月帮男人买了个最便宜的汉堡包,放在房间门口。
等秦肆出来的时候,江稚月已经不见了。
他懒得没多问,午餐时间,江稚月提前安排了店家给他送饭。
一直到了晚餐,秦肆都没见到江稚月。
前台的老人看他的眼神,怪异极了。
秦肆厌恶这种目光,他冷得毫无一丝温度回看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不紧不慢的下楼来,道:“她人呢?”
老人家扶着镜框,噎了一下。
这不是害羞小男孩。
这是冷面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