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溢出的小声哼哼还未来得及成形,便被男人吞入腹中。
哪怕这种时候,他还要装模作样,似乎只是怕她冷,想搓搓小臂上的软肉给她暖身子罢了。
山间细雨飘落,带着泥土的湿腐气息和丁点绿叶子的草木香,冷风直往山洞里吹。
大半被阻挡在洞口垂落下来的草木外。
一小点穿过围挡的,便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再被男人灼热的温度喝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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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内。
一楼大厅已是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人,都是昏死过去、没有意识的沉沉睡去。
而造成这一切的两个罪魁祸首——
谢斐卿脚下踩着鲜血绘成的法阵图样,围绕着孟生云一整圈的符箓缓缓而动,不断吸食他身上的戾气和鬼气。
“谢斐卿,你现在杀不了我。”
纯粹是陈述事实,孟生云早在王期他们进古堡时,或者说更早之前,就利用顾竟给的各类玉石蕴魂,鬼体凝实。
他的最终目的,从来就不是报仇。
文封他们要死,却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更不能死在他手上。
他要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岁妤。
所以——他不能去投胎,利用当年在场之人与他身上的因果相连,吸食他们的负面情绪。
鬼体上不再是全然的戾气,更是超脱于现在天师体系另一种力量,自然也不会被谢斐卿的阵法所伤。
这些,都是谢斐卿不知道的。
当年之事他至多没救自己罢了,没关系,总之自己现在要亲手杀了谢斐卿。
森森鬼气冲天而起,孟生云的理智隐隐崩塌,邪肆的神情让他看起来,真正成了个厉鬼。
“你杀不了我,但......”孟生云脸上邪气四溢,“我可以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