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好不容易止住笑，走上前拍了拍汉克的肩膀，“我说，小伙子，你这嗓音不去唱丧戏可惜了。我看啊，你不如去城里的歌剧团试试，说不定还能混口饭吃。”

汉克斜睨了军官一眼，“歌剧团？哼，那种地方岂是我这种艺术家待的？告辞！”他一把抓起地上的“鲁特琴”——其实就是一块木板，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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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军官还想说什么，却被汉克打断。

“别拦我！此地无人识货！我去别处寻觅知音！”汉克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他那句“除非……”在空气中回荡。

汉克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城门。

“一群蠢货！有眼无珠！此地无人识货，爷不伺候了！”他将那块木板——他所谓的“六弦琴”——往背后一甩，活像一位落魄的侠客，只是那侠气中更多了几分滑稽。

城门口的人们对汉克的离去反应各异。

守卫们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仿佛躲过了一场瘟疫。

有些市民则指着汉克的背影窃窃私语，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但也有一些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同情和惋惜，或许他们也曾有过类似的遭遇，被现实的残酷磨平了棱角。

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妇人摇了摇头，低声叹息道：“可怜的孩子，怕是饿疯了。”

人群中，一个身材瘦削，眼神阴鸷的男子悄无声息地跟上了汉克。

他裹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将自己隐藏在阴影之中，像一只伺机而动的毒蛇。

汉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

他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地拨弄一下手中的木板，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过。

汉克走到一个岔路口，犹豫了一下，最终钻进了路旁茂密的树林。

跟踪者见状，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紧随其后，消失在树林的阴影之中。

“终于上钩了……”黑衣男子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