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县长冷哼一声,说道:“改过自新?你犯下的罪行天理难容,就凭你几句话,我如何能信?你这等恶徒,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杜溜子慌了神,他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快步走上前,放在县长的办公桌上,一边打开锦盒,露出里面黄澄澄的十根金条,一边谄媚地说道:“县长大人,您息怒,息怒啊。这是小的一点心意,只求大人能网开一面。”杜溜子满脸堆笑,双手将锦盒递向县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讨好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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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县长坐在办公桌后,原本紧绷着的脸在看到锦盒的瞬间,眉头微微一皱,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他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冷冷地看着杜溜子,语气严厉地说道:“杜溜子,你这是搞什么名堂?”
杜溜子连忙哈着腰,凑近县长,轻声说道:“县长,您先别生气。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您看看就知道了。”
郑县长轻哼一声,依旧没有动作,只是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
杜溜子见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将锦盒放在县长的办公桌上,然后缓缓打开。
当锦盒打开的那一刻,里面金灿灿的金条顿时展现在郑县长眼前。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一些,目光在金条上停留了片刻,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沉默片刻后,抬起头,看着杜溜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是在强忍着某种情绪。接着,他缓缓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压低声音说道:“杜溜子啊杜溜子,你以为用这些东西就能堵住我的嘴吗?你犯下的事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杜溜子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谄媚,他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说道:“县长,您放心,我知道这次的事情闹得有点大。可只要您高抬贵手,帮我度过这个难关,以后我一定唯您马首是瞻!这些金条只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以后还有重谢!”
郑县长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些金条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和犹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坐回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啊你……让我好好想想吧。”
杜溜子见郑县长的态度似乎有所松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县长,您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那个替罪羊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只要您点头,我马上就去安排……”
郑县长的目光在看到金条的瞬间,微微一滞,原本愤怒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但他还是故作严肃,将锦盒往旁边一推,说道:“哼!你以为这点金条就能收买我?我身为一县之长,要为百姓主持公道,岂会被你的这点财物所迷惑!”
杜溜子赶紧又把锦盒往县长面前推了推,满脸堆笑地说:“县长大人,您就高抬贵手。只要您这次帮小的度过难关,以后小的定当为您效犬马之劳,好处绝对少不了您的。大人您想想,平日里小的对您也是忠心耿耿啊。还有上次那批军饷的事儿,要不是小的在中间周旋,恐怕也没那么顺利。”
郑县长重新坐了下来,一只手不自觉地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睛时不时瞟向那盒金条。沉默片刻后,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杜溜子,你可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若不是看在你往日的情分上,我定不会轻饶你。但你这次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若不严惩,我这县长的位置也坐不稳!上面追查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杜溜子连忙说道:“大人,小的明白。咱们可以找个替罪羊,就说那记者是被土匪所杀,与小的毫无关系。再把黑三他们藏得严严实实的,保证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郑县长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此事需做得天衣无缝,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否则,你我都没有好下场!还有,那替罪羊也得找个合适的,不能让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