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六婶这又从镇上回来呢?是不是轻轻和耀祖他们来信了?”一个穿着厚实棉袄的中年妇女笑着问道。
“应该是吧,看六婶笑的,大牙都露出来了!”另一个村民调侃道。
“是嘞,是嘞,我儿子从盛京来信了!”虞张氏笑得合不拢嘴,连那被风刮得裂痕都不觉得痛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向众人展示着。
周围的人纷纷围上来,好奇地看着信封。
虞张氏得意洋洋地说:“瞧瞧,这是我儿子寄来的信!他们现在在盛京做大事呢!”
“哇,真厉害啊!”众人羡慕不已,纷纷夸赞起来。
虞张氏高兴得满脸通红,她说:“可不是嘛,我儿子有出息了,我这个当娘的也跟着沾光。你们看看,这车里的东西都是他特意托人带给给我和老头子的!”
“六叔,是耀祖托人带来的,还是轻轻托人带来的啊!”有人看到虞张氏这么吹虞耀祖,不由得看着虞老头调笑道。
“看把你酸的,不管是耀祖托人带来的的还是轻轻托人带来的,不都是六叔他们的吗!”
“哈哈哈,我就问问,咱们现在的生活虽然也不差,可还是架不住羡慕啊。”
“哈哈哈!”周围的人一听到这话,也都一个个的笑了起来。
谁说不羡慕!以前都笑话虞老头一家被个小娃娃管的服服帖帖的,现在巴不得自己家也能出这么个历史人物。
也因为虞轻轻这个特例,他们虞氏的女娃娃日子也好了许多,不说别的,就那以前常有溺死的女婴,自从虞轻轻出生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虞张氏和虞老头继续赶着马车回到了家中,此时的虞秋花的肚子已经有五个多月了。
年关的时候,好食居就歇业了,这手里有钱了,虞张氏也不抠搜了。
每天变着法的给她做吃的,还有之前鱼耀祖托人带过来的补品,要不是老大夫说不能吃太多,会造成胎儿过大影响生产,虞张氏都想全炖给虞秋花吃了。
就想着虞轻轻回来的时候,能看着自己好吃好喝的,把她娘养的白白胖胖的。
“爷爷,奶奶!是不是姐姐给我写信来!”虞登科功课写到一半,听到声响就扔下笔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