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檐对面的梧桐树上,也静静无声地蹲守着一个黑影,看见蹲伏在屋檐的瑞丹,他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这便是领了重墨任务的张碧极。
林宝塘去杵骆村执行任务,迟迟未归,让宴尔焦躁不安,他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忽然站定,喝:“来人!”
“大人!”一锦衣卫士兵跑进大厅,躬身弯腰,不敢稍动。
“林宝塘回来没有?”
“大人,还没有。”士兵身子勾得更低。
“还没有?”宴尔走近士兵,眼底泛红,杀意顿显,他咬了咬唇,忽然极平静的口气:“滚出去。”
以林宝塘办事风格,中午就该回布庄,此时不回,必定出事了。
在画廊山这个太子一手遮天的地方,林宝塘这样历练的干将都出事,这重墨有多厉害。
“重墨,我太小看你了。”宴尔暗叹,原以为重墨不过是一个黄嘴小雏儿,羽翼未丰,后台虚弱,没想这一交手,连连受挫,宴尔大为恼火:“重墨,我就不信灭不了你!”
“班羽。”
班羽是宴尔的一个小妾。二十来岁,生得风姿丰隆,十分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