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寒溪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见宋落落没了踪影,回忆着方才宋落落急吼吼的模样不由得失笑出声。
他看着宋落落离开的方向,开口:“早些回来!”
话毕,他开始收拾起了草席子和被子。
难得天晴了,接连几日的下雨导致山洞内很是潮湿。
且这套姑且算是“被褥”的存在,也是躺了良久,该晒晒了。
待南寒溪去收拾被褥时,见草席子最上面铺着的布料上竟然沾了血,他有些愣神。
几乎是下一秒,南寒溪便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怪不得方才落落像逃跑似的溜走了!
想起她那般狼狈的模样,南寒溪既心疼又觉得好像,思索一番便朝着洞口去了。
不过须臾,他便折返回来,手中还抱着皂荚和几片干净的叶子,以及些类似里衣的衣服。
这是之前为了营救林清灵,在附近做根据地时带的换洗衣物。
给落落用,合该够用了。
南寒溪手不算巧,拿着匕首把一件雪白里衣裁了一边想给宋落落做一条月事带,不承想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叹了一口气,拿着皂荚去洗床单了。
床单上的血迹不多,南寒溪就算是刚醒来的病人,力气也是有的,很迅速便将床单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旋即拿着晾了出去。
被子也洗了一下拿出去晾晒。
见宋落落还未回来,南寒溪便出山洞寻找莓果去了。
成熟的野生莓果味道酸酸甜甜,洗干净非常合适在月事期间的姑娘食用。
南寒溪先前是不知道这个的,只是听曾经的她与自己谈起过,他便记在了心里。
只是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待他醒悟过来时,她便没了踪迹,郁郁寡欢数年,现在才真正走了出来。
走出山洞,热烈的阳光透过枝繁叶茂的树林洒落而下,渗透出斑驳的光影打在南寒溪身上。
他采着果子,很是仔细的检查着每个果子是否完全成熟。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南寒溪才折返回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