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道:“泼墨山水伞,我可说对了?”
“对了,是我二叔公所绘,他逝时不足二十岁。”妇人答道。
苏真指着牡丹花伞:“这是你家女儿所绘,时间是两个半月以前,可对?”
“也对了。”妇人答道。
苏真问一把就往狐二郎怀里塞一把,她再拿了一只灯笼,“这只灯笼,是你叔伯所绘,蝴蝶纷飞,生离死别,他的妻子逝了,他感觉到了悲苦,失妻之痛难以自抑。”
二人一问一答间,吸引不人围观。
妇人点头:“是我二叔子制的灯笼,这只灯笼有十六年了。”
旁边的人议论起来:
“这姑娘居然答对了。”
苏真将灯笼放到狐二郎怀里,她又取了一只灯笼:“这一只也是蝴蝶,却在行笔之间透出喜庆,与刚才那截然不同,这一只灯笼制于半年前,应是你子侄新婚不久。
楼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讵相识?
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
威武帅气的负剑青年直勾勾地盯着苏真,停止了思绪,耳畔都是那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妇人笑道:“姑娘又说对了,我二叔的长子半年前成亲,这灯笼便是他半年前所绘。”
苏真将灯笼再放入狐二郎的怀里,抱拳一揖,“大娘,我想定制一件油纸制品,多少钱都可以,只是我想要你二叔父子与你女儿一起联手绘一幅画给我。”
妇人道:“姑娘想定制何物?”
“折扇!”
“折扇?何为折扇?”
“是一种新式的油纸品,届时我将式样图交给你们,你们家的纸制品上的画作精美,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