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内的宁圣女冷哼一声,别过通红的脸颊,胸口起伏不定,荡出美妙的弧线:“这董嘉嫔真不要脸,还要画春宫画。”
陆风装模作样的叹道:“谁说不是呢,我一向是一名正直的太监,这简直太为难我了。”
为难?
宁圣女微有薄怒,咬牙道:“你怕是求之不得呢吧?”
“是……啊,不是!”陆风脸色急变道:“我说宁圣女,我乃是太监,我为何要求之不得呢?”
这话说来。
宁圣女面红耳赤:“因为…因为……”她因为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似有难言之隐,瞪他一眼道:“本座不喜欢,不许你去。画那春宫图,简直伤风败俗……”
“理由呢?”陆风好笑。
“你若救出诏狱中的崔勉,你便是二掌教,本座以圣女身份命令你不准去!”宁仙灵昂首挺胸,拿出了圣女的姿态。
陆风笑了笑:“目前,不是还没救出来嘛!”
“你!”宁仙灵有些气恼。
“而你说伤风败俗,我不太认同。”
陆风一脸正色道:“正所谓大俗即大雅,若说那是大俗,可喜欢的人很多。又有谁说得清,什么是雅,什么是俗呢?”
“说白了,估计多数人,也是打着大雅的遮羞布,做着大俗的事。”
“嘿嘿,皇帝与妃嫔过夜,那叫宠幸,论到民间,那就叫洞房,其实那都是同一件事而已,只不过叫法不同,却也有雅俗之分,简直笑死个人!”
“也正是你口中伤风败俗的事,每天都有人做,或是此刻正在做。”
“我认为那是很神圣的事,关系到物种繁衍传递,怎么到你宁圣女口中就成了伤风败俗呢?”
他一阵话说来。
宁仙灵微微一愣,想起那晚雷雨夜的事,脸颊不由绯红如血,艳绝天下,异常迷人:“哼,歪理!”
这宁圣女,是真美!
好想再睡她一次。
陆风看她看得呆了几分,也懒得与她争辩,哈哈一笑道:“别人的爱好,咱们管她作甚?”
“再说了,我乃是个太监,她们都是主子,叫我作甚,我岂敢拒绝?”
你就是想去……
她微微垂首,眼中闪过微不可查的愠怒,嫩唇抿了抿,美丽脱俗的玉面,有些不情愿,玉拳紧握,有些颤抖。
“画呢?”陆风走上前来。
“要画…作甚?”她奇怪:“你不是想拿我的画给她?那画……是我的。”
宁圣女有时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