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真是奇怪。”周不全皱眉道。
“什么奇怪?”陆风适才打那女子屁股,也有些累了,朝太师椅上一坐,拿起杯盏喝了两口。
周不全踱步道:“按说,你来此,定有人通风报信,否则她怎知道陆兄弟,你在此地呢?”
陆风点头。
周不全喊人来,让去楼下调查一番。然后叹道:“想不到这个柏婉莹,还真是与他哥感情这么深,竟然无视律法,前来找你报仇。”
“那个道姑叫柏燕珺?”陆风奇道。
周不全在陆风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道:“我听这怡香院的人谈起过这事。”
“这个柏燕珺本来生活在富裕的员外家,有一年,父母去外做生意,不想遭遇瘟疫,双双殒命。”
“后来与她哥柏笑生相依为命,本来还有些家业,奈何被他哥是个酒徒公子。”
“整日花天酒地,与一些公子哥喝酒作对,坐吃山空,终是将家业败个精光。”
“这柏燕珺她心灰意冷之下,去了几里外的青云观,做了俗家道姑,瞅这年头,只怕也快还俗了吧?”
“我琢磨着,虽然她对哥哥柏笑生很失望,可柏笑生也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才无视律法那般对你。”
“而她师傅,青云观观主,可不是好惹的角!”
“据说昔日,有人调戏青云观道姑,青云观观主愣是,动武将人打的半死!”
陆风:“!!!”
靠!
老子岂是调戏那么简单,直接上手了,那岂不是芭比q了嘛?
“陆兄弟,你别怕,”周不全笑呵呵道:“你基本都在宫内,皇宫森严,那青云观主,怎么找你算账。”
“嘁——”
“这话说的?我有怕么?”陆风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
话刚落音。
有个人被便衣锦衣卫带了进来,陆风一瞧,正是周敏东东君。便衣锦衣卫朝二人抱拳道:“适才,正是此人,与道袍女子,有过交流!”
很明显。
是此人给道姑透风报信。
周敏东僵笑,佯装不知:“二位,嘿嘿,何事呀?”
陆风和周不全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摩拳擦掌,‘嘿呀嘿呀’晃着身子坏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免费给你松松筋骨——来啊,关门,打狗!”
砰!
门被锦衣卫从外面关上,便袍锦衣卫在外面望风……
“啊!”
“嗷——”屋内传来周敏东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不多时满脸淤青的他,跪地求饶:“二位…二位,别打了!”
陆风胳膊环胸:“哼,老子与你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害我?”
“我,我……”周敏东好似不好意思说。仟仟尛哾
陆风跟身旁周不全道:“周大哥你瞧,这厮左眼的淤青更深些,我建议将右眼也弄的深些,这样看着对称——”
“好主意!”周不全举起拳头。
“啊?我说我全说!”周敏东遍体生寒,苦着脸道:“我…我也只是想讨好柏燕珺姑娘而已。本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