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束北斗,真诚地说道。
束北斗面色凝重。
他看着军营里的战士们,微微颔首,“既然叶副主席盛情相邀。”
“那我就留下来。”
“至于未来能发展成什么样,我只能跟您说,束某人尽力而为。”
“谢谢束老。”
叶安然和束北斗握了握手。
军营内。
一箱一箱的大洋摆满了军营!!
马战山站在卡车车顶上。
他看着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大声说道:
“弟兄们!”
“这几个月,辛苦你们了。”
“跟着咱马战山,叶兄弟打鬼子。”
“自从金陵不再给咱们发饷,我这兜里,整天比脸都干净!!”
“连续几个月,没有给你们发军饷,我这老脸,真的没地方放了!!”
“眼看就要下雪了。”
“多亏了叶副主席,我这张老脸才能在你们面前拿出来摆一摆!!”
“每个人一百块大洋!”
“弟兄们放假一天,回家路远的放假两天,回去替我马战山,和叶副主席,孝敬父母。”
“别他娘的空手回去,也别拿着军饷去嫖。”
“给你们媳妇买件衣服。”
“给爹娘买点点心,都明白了吗?!”
……
他话音落下时,整个军营声音震天撼地:
“明白了!!”
束北斗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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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无比的震撼。
“五六个月没有发军饷了吗?”
他侧身看向叶安然。
叶安然轻轻点头,“是啊!”
“金陵让我们撤出鹤城,把这地方交给鬼子关东军。”
“我们不撤!”
“是抗命不遵!”
“从那以后,黑省守军没有一枪一弹,甚至在城之将亡时,未见一兵一卒的增援。”
叶安然眉头拧成了波浪。
每每说到这些,他的心都还在滴血。
束北斗热泪盈眶。
“太震撼了。”
他是个知识分子,早年留学海外。
无法相信部队战士在没有军饷的情况下,还能持续的冲锋在前线,还能和鬼子一较高下!!
叶安然心潮涌动,热血喷张。
看到战士们领到军饷,他发自内心的高兴。
终于有一天。
他们能给部队发下军饷。
能叫战士们领到钱,回家探望父母。
突然。
谢柯来到叶安然面前,他和束北斗打了个招呼。
接着说道:“叶副主席,战士们,都想叫你讲两句!”
……
叶安然愣住。
他转身就想跑。
谢柯眼疾手快,好似料到叶安然转身要跑一样,下一秒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
叶安然回头,望着谢柯倔强的眼神,懵逼!
“哥,我社恐!”
“啥叫社恐?”
“就是不好意思……”
“呸!”
谢柯拽着叶安然的胳膊,“你非要大家把你抬进去,才讲?”
“还是,叫大哥亲自来请你?”
……
“别,我去!”
叶安然整理了下军装。
他系上风纪扣。
走进军营。
在这座军营的训练场上,坐着五万余名战士。
这是鹤城最大的一处训练基地。
比两个足球场还要大!!
要不是大哥拿着铁桶做成的大喇叭喊话,估计后面的兄弟都听不见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