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哀顺变。”
凌印诨枪指着叶安然,“福泽一郎!”
“你把杀我儿子的凶手交出来!”
“否则这事没完!”
“我一定会告到关东军司令部!!!”
凌印诨说话时,他手里的枪来回的抖。
他是真气坏了。
叶安然点了支烟。
静静地看着凌印诨。
这个世界。
压根就没有什么感同身受。
所谓的感同身受,只不过是天塌地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凌印诨永远不会理解,死在他儿子刀下的老汉的家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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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会觉得,老头该死!
因为他掌握了枪杆子,掌握了徒河老百姓的命门!
叶安然深吸了一口烟。
是时候该结束这种垃圾对徒河百姓的伤害了。
他把佐官刀扔给福泽一郎。
然后走到后座拉开车门,“我会告诉关东军司令部这里发生的事情。”
“哈依!”
福泽一郎重重的点头。
叶安然坐进车里。
马战海和孙茂田上车。
孙茂田发动车子,按了一下喇叭,催促面前的挡路狗滚蛋!
凌印诨和他的部下站成一排!
拒绝让路!
叶安然沉声说道:“冲过去!”
轰~
孙茂田轰了一脚油门。
轿车直接奔着挡在前面的汉奸冲撞过去。
前一秒还在挡路的汉奸,下一秒全部跳开……
叶安然望着窗外。
到处都是游街巡逻的鬼子。
不少街道,小巷,临街的高楼插着鬼子的膏药旗……
老百姓们像往常一样上街,串门,买东西。
在经过徒河古塔时。
叶安然看见了古塔上方摇摆的膏药旗。
他手瞬时攥成了拳头。
鬼子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家!
把这里的原住民,当成了奴隶,当成了伪满洲国的子民……
穿过徒河古塔。
在街道中间立着一块纪念碑。
上面写着:室町通·第二十师团入城纪念道路。
叶安然心情非常失落。
车在纪念碑前顿了顿。
好似有人往他心脏捅了两刀……
当年保卫锦州的东北军,多次致电金陵,北平求援。
一东北军军官含泪哭诉:“鬼子三路取锦,血战五日,死伤枕藉。尸骨暴露,鹰犬争食,触目惊心,无以逾此。我军三次转电中鞅,请发弹药接济,无一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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