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子以前是做什么的?”他问旁边的砚台。
砚台手上不停,继续给板栗划着十字,嘴上回道:“公子家里开食铺的。”
“难怪呢,这是耳濡目染了啊。”桑屿自认为想明白了关键,“他家里人做菜一定也很好吃吧?”
砚台手上的动作顿了下,随后说道:“据我所知,并不是。”起码大人那几个哥哥做饭的手艺就不怎么好,能吃,吃不死人,但也绝对算不上好吃。
桑屿看得啧啧称奇:“我一开始看见你家公子的时候,还以为他是那种被家里娇纵惯了,成天只知道逗鸡撵狗的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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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皱眉表示不解,划板栗的动作都停了:“怎么会这么想?”
桑屿小声说:“太废了啊,被这么随随便便一撞就掉海里去了,跟大姑娘似的身娇体弱。”
“铛——”
门外,铲子重重敲在锅底。
桑屿吓得一抖,小声嘟囔:“你们公子这耳朵还挺灵光。”
砚台:“......”你坐的地方离他也就三尺多远,门还没关,他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会听不见。
人多,唐文风虽然只做了三个菜,但都是拿大盆装的,管够。
桑屿看看外头的天色,又看了看桌上的菜,屁股挪了挪,没挪动。
唐文风将碗咚的一声放他面前:“吃点再走吧。”
桑屿属于有人给梯子就下,连忙笑着应了声:“诶,真是打扰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皆欢。
桑屿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有点撑。”他来之前已经吃过了,但尝到味儿后没忍住又添了两碗饭。
砚台随手从树上摘下一颗红果扔给他:“回去别急着睡,走一走。”
“知道了。”桑屿接住果子咬了一口,对他们挥挥手。
等人走的不见了后,唐文风才纳闷儿地问道:“他都已经吃撑了,你怎么还让他吃果子?不怕撑吐了?”
砚台道:“那果子有助消化的。”
唐文风点点头,表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