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会有失血过多,生命之忧。
于是在张焕和李朗的指挥下,众护卫七手八脚将张赵惟徳抬回了将军府。
护卫将赵惟德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徐唐臣则是满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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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军大人这是何苦?
当初不听劝阻,气冲冲的冲到了公审大会现场。
然后又被抬着回来。
碰到这样的差事,真是费力不讨好,倒了八辈子血霉。
他率领着护卫一路保护着监军大人的安全。
一回到将军府。
徐唐臣立即命令护卫守住将军府的四周。
虽然说现在北伐军已经占领了整个沂州城。
为了安全起见。
徐唐臣还是将护卫们部署在将军府周围。
赵惟德被抬回了将军府。
立即便有军中最好的大夫在将军府里待命。
赵惟德被放到床上。
大夫们立即上前为赵惟德诊治。
当大夫们扒下监军大人的裤子,露出伤口。
顿时便皱起了眉头。
问题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伤口已经完全崩裂。
鲜血直流。
已经透过了纱布,染红了外面裤子。
大夫急忙取来了剪刀。
将纱布剪断。
要取下纱布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些天的时间。
纱布已经粘到了伤口上,连为了一体。
现在伤口还在流血,不得不取下纱布。
于是大夫只能狠下心来,用力的撕扯着纱布。
连皮带肉撕下来一大块。
鲜血再次崩流。
露出的伤口也是触目惊心。
站在旁边的张焕和李朗都看的心惊不已。
两个人急忙转过头不忍再看。
毕竟事情有点尴尬。
老盯着人家屁股看也不是个事。
剧痛传来。
赵惟德从昏迷中再次痛醒。
仰天长嚎一声。
整个将军府都听到了惨嚎声。
张焕急忙上前安抚赵惟德:“赵大人,你要忍耐一下,现在大夫正在给你换纱布,处理伤口,虽然有点痛苦,可是你要忍住。”
赵惟德面容扭曲,大声的喊道:“给我拿纸笔来,我要给皇帝陛下写奏折,我要写奏折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