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一走了之?”
看着被戚福护在身后准备离开的汪叨,莱罕冷着脸。
“汪大哥这奄奄一息的样子,也该让他去医治一番,至于其他我可以做事,莱蛮头莫要心急。”
戚福压低声音念叨一句,护送大哥回去,莫要耽搁!
“不知莱蛮头想怎么个赔偿法?”
鸡飞蛋打的买卖不能做,先探探莱罕的胃口,若是以小的代价争取一下,也不算结了梁子,至于他跟汪叨之间的事情,戚福才懒得管。
“小家伙不像応国人吧?”
“确实不是。”
“哦?是从何处来?”
“虞国戚福。”
“戚?你是戚家人?”
“非也,只是同姓罢了,我只是来応国谋财,不为其他。”
“哟呵,不敢承认?竟然敢冒着风险来我手里救下汪叨,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莫不是戚家人给汪叨许了什么好处,才让你对他如此上心?”
“那看来汪家两兄弟死的真是可惜呀,留下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
莱罕也在盘算着山上到底有多少人,不知戚福是在诈他,又不能轻易冒险。
看着莱罕戏谑的笑意,一副甚是可惜摇着头,有意无意挑衅的看着戚福。原以为莱罕只是个蛮力野汉,竟然能说出这等话,以貌取人,有些小看此人。
“莱罕,少在那装蒜,你以为就凭你说的几句话就想蛊惑这帮弟兄,你怕是酒喝太多进了脑袋吧!难道看不出我们是宇寨的人?当初带人跑宇寨杀人放火的事忘了?老子惨死的儿子,不就是你个杂碎骑马踩死的,今日仇人相见,我宁大原要活劈了你为家里人报仇。”
宁大原拧着刀就要冲上去跟莱罕拼命,戚福赶紧喊人拦下来,这会的功夫,汪叨估计也没走多远,要是因为一个宁大原坏了事,丢了小命得不偿失,戚福可不管什么宁大原,宁小原的,小命保得住才是圆。
“哦~就是当初挡了路,被踩死在马下的那一家呀,啧啧啧,没想到你竟然活下来了,不知道你那小娘子跟老母亲可还活着呀?要是死了,哎哟,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我可是记得那小娘子左边是有一颗痣是吧?长得真好,哈哈哈哈......”
莱罕放肆的笑着,被人摁在地上的宁大原满眼的血红,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青筋根根充斥着。
“你个杂碎,放开我,我要弄死他,我特么要弄死他,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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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人的软肋无非老婆孩子跟家人,听着莱罕说的话,就连戚福都想提着刀上去砍死这个货,真的是一点不当人,害的别人家破人亡就算了,如今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态,除了厌恶只有恶心来表达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