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没了雷同跟雷霸,戚福还是有些不习惯,不过也没让伯言过来伺候着,毕竟感觉不一样。从屋里走到院外,看着刚刚爬上山头的太阳,空气里还是有些凉气,靠山又靠海的缘故,导致温差也会有些大,呼出两口浊气。估摸着时间,雇工应该还没去上工,他该去哪里转转呢?
去祁老伯那里吧?
想到这,脚下就走了起来,离得不远,要是晚点过去,指不定祁老伯要带人去造房,不如趁现在刚好堵住人,也能看看让造的棋盘到底怎样了。
这走到院墙跟前的时候,就听到里边走到,抬脚往里边看,还是有些够不到,索性走到院门。祁老伯穿了件短衫,端着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口酒,一边尝着酒的味道,嘴上还砸吧砸吧的。放下酒坛,竟然来了两个劈腿,两个臂膀抡圆了往外一带,一个鹤立的姿势展出。
“三爷怎么转到小老儿这来了?”
看着戚福勾着个头往里边看,祁老伯也停下了动作,戚福笑着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
“三爷,你这?”
祁老伯看着戚福脖颈还缠着布,心里也是一惊,自从上次戚福走了之后,再也没来过,祁老伯也在忙着给那些雇工修房子,一天也是三点一线的忙,睡觉的地方,造房,然后去盐井那边吃顿饱饭。如今再见到戚福,竟然是一副受伤状态,着实是祁老伯没想到的。
戚福指了指脖子,笑着看着祁老伯,祁老伯点了点头。
“不打紧,只是那天出去山上走动走动,竟遇到了贼子想窥探这盐井一二,被抓了起来,受了伤而已,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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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人那么大胆敢来此撒野?”
“老伯这话可就不对了,这宇寨跟前吴寨都会这虎视眈眈,更不要啱城,啱城之外还有更大的想要霸占这里,万不可小看了那些被利益蒙蔽之人。”
“三爷就是眼光独到,见识也是足够多,小老儿自打出生就在这宇寨中,随我一起长大的那些,不是跑了,就是死了,还有些...不提了,三爷是来看看棋盘的事还是有其他的吩咐?”
“老伯做好了嘛?”
“信不过老头子?”
“哈哈,那倒没有,只是知道老伯每天要给那些雇工盖房子,还要劳心给我打小玩意,于心不忍,于心不忍呀!”
“去去去,就会那小老儿打趣儿,东西已经打好,这就给三爷拿来。”
戚福等在院里,四处打量着,祁老伯也是用心,除开放置木材的地方,在边边角角也是种上了一些不知名的花草,长势看着很不错,一些花已经开了,有一种争奇斗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