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朝着躺着的那人走去,走到近前满达尔脸上有着惊慌,一闪而过的同时有些不明所以。
“三爷?”
冲着木床上的戚福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示意手下上前试试,还有鼻息。
“起来吧?三爷,就不要装睡了,瞒得了别人,难道还能瞒得了我?胜王败寇之事,我会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原本想着戚福不再装死,坐起身来,一副讨好谄媚的表情,满达尔已经想好了戚福像条丧家之犬趴伏在他的脚下求着饶他不死,可结果躺在床上的戚福文丝未动。
满达尔有了一丝怒意,他如今可是谁也不怕,就算是雷同他们怕是无暇分身来救戚福,他们说不准如今都自身难保才是。
上前一把扯住戚福的领口,从床上摔了下来,以一个难以形容的姿势滚落到地上,踢了两脚也没见有任何反应。
心下发狠,脚上用力,准备就此让装睡的戚福饮恨而死,角落的吴柳子抓住时机,一个猛冲过来,抱住了将要落下的大脚,替戚福硬生生扛了下来。
这一脚重重踏在吴柳子的胸口,虽说吴柳子已经用力抱住满达尔的大脚,奈何他本就中毒痊愈没多久,身体哪有一般人好,顿时鲜血翻腾,嗓口一甜,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快滚开,不然死!”
吴柳子张不开嘴,只是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摇了摇头。
“狗东西,忘了谁让你在盐井有工可做的?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学起来护主了?”
嘴上说的功夫,满达尔很是气愤的猛跺几脚,吴柳子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给我把这狗东西拉一边去!”
手下走过来,拉起吴柳子的脚,一副随意的甩向一边,吴柳子重重的撞在木墙之上。
“今日我这做兄弟的,就亲手送你一程,你死了,大家也都能过的很好才是!”
说完这一句,满达尔举起手中的刀,举过头顶,阴冷的一笑。
说时迟那时快,满达尔手中刀落下的瞬间,吴柳子鼓足了力气,势要护在戚福身前挡下。
刀挡下了,吴柳子恶狠狠的笑着看着满达尔,笑的有点癫狂,更像是对满达尔的嘲讽。
不过他的身体也插着一把刀,是满达尔手下的,转过头的一瞬间,那种笑让满达尔的手下,犹如燥热天气下的的冰爽,那股寒意吓得握着刀的手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