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一脸的诧异,心下暗呼一声坏了!眼神给到雷同,雷同微微思索,也是明白伯言的意思。
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伯言笑着给赞芳满上了酒,说着一路上辛苦之外,继续让赞芳讲讲这一路上所见。
盐井这些时日来,少有的笑声传到了每个耳朵里,一队人马也是出了盐井向外跑去。
雷同快马赶到宇寨,轻轻松松就到了汪叨的石屋,现如今宇寨犹如不设防的空壳,除了冷清之外,只剩下阴霾的静寂。
“汪蛮头?”
雷同晃了晃椅子上斜靠着的汪叨,整个人散发着酒气,一副迷离的眼神看清是雷同,笑着一把拉过雷同坐在身前。
“雷同呀,来来来,陪哥哥喝酒,倒酒!倒酒!”
雷同一脸的漠然,一把拍掉汪叨的手,汪叨冷哼一声歪着身子,指着雷同。
“怎么?难道你也是来要这宇寨的蛮头位子?拿去拿去!”
“汪蛮头,还请谨言甚微。”
“既然不要这蛮头,为何来此?”
看着汪叨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雷同心中有着落寞,对汪叨的可怜,又有着一副恨铁不成钢。
“汪蛮头可是把自身撇的干净,可知盐井又被人找上了门!”
汪叨眼里有着愕然,不过马上就笑着摆手。
“盐井有你们那些人,会出什么事呢?”
汪叨如今把无所谓表现的淋漓尽致,雷同怒不可遏,一把拍掉他刚端起的酒碗,两只手提起汪叨的领口。
雷同那副要吃人的脸孔倒是让汪叨很意外,不过汪叨也仅仅一瞬间的怒意,接着一副笑意的脸容拍了拍雷同的手。
“这是要做什么?”
雷同一把将汪叨推回座子上,愤然离开了汪叨的石屋。
汪叨一脸的戾气邪笑着,不过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他一个人看着雷同远去的身影,直到外边打马离去,一个人转身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