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倒是认为赵阅说的有理,应了一声拉着俩儿子就往刑房走,赵阅对着二大妈和娄小娥笑了笑示意没什么事儿也跟了下去。
到了下面,刘海中拿了根鞭子,恶狠狠的训斥:“没出息的东西,就特么因为谈对象掰了就要死要活的,还敢去半掩门了,你们就不怕得赃病?不怕被人抓到把柄?要真这样的话你们还有什么前程可谈?”
说到这刘海中使劲甩了下鞭子,瞪着牛眼喘着粗气厉喝:“现在跟我说实话,你俩到底去没去,要是去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和全家去医院检查。”
“回头我再请你们一大爷想个辙把那娘们控制起来别让她乱说。行了,赶紧告诉我,到底去没去,敢说一句假话我特么给你俩脊椎打折喽,老子养你们一辈子。”
闻听此言,刘光福刘光天打了个寒颤,异口同声的说:“爸,我俩没敢,到门口就回来了,我保证句句属实。一句假话都没有。”
刘海中半信半疑,又让兄弟俩掏出来让他检查。
兄弟俩不敢不从,麻溜的掏了出来,刘海中拿火钳子夹起来仔细观察一番后脸色才有所缓和。
这行为赵阅在一旁都看呆了。
过了片刻,刘海中怒气消了点,不解的问:“你俩到底咋想的啊,这个对象不跟你们谈了那就换一个呗,还怕找不到?还是说这初恋分手了你俩心痛的无法呼吸,感觉天都暗了。”
刘海中这是活学活用,可是这兄弟俩想的却多了,难道说父亲在母亲之前还谈过对象?要不然怎么知道这种感觉的?
兄弟俩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所想,打算一会问问母亲,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回答父亲的问题。
刘光天做了代表,他说:“是有这种感觉,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俩可能真找不到对象了。”
“我从头说吧,自从上次行动后我想当兵我妈死活不让,那就行吧,听我妈的,后来我被调到百货大楼,我哥调到供销总社,这都好单位,我俩也挺满意的。”
“最起码能找到对象,因为这俩单位未婚女同志挺多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哥俩怎么着也能各自娶回来一个。”
“可是这都是我俩想象,实际上是在单位所有人都对我们客客气气,言语中不敢有任何一点得罪我们的地方,哪怕我们的领导也是这样,跟我们讲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女同志们更不敢跟我们接触,更是能不讲话就不讲话,要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儿非讲不可那也是恨不得离我们八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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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心里也有数,害怕呗,因为咱95号名声那是能止小儿夜哭。”
“爸,特别是您和柱子哥,那名头更吓人,哪怕现在破四旧都有人说您是刘阎王,说您让谁死谁就得死。”
“柱子哥就不说了,外面人都叫他阳间牛头,四九城诅咒别人早就改成了:你特么小心点,一会傻柱就去你家。去干啥,去收尸呗。”
“鉴于这种情况我俩也就死了在单位找对象的心思了,就把目光放到外边单位,心想总有不介意的吧?”
“说来也巧,前段时间我们几个单位搞联谊,我和我哥各自看上一个女孩,刚开始她们还有些抵触我们,后来我俩死皮赖脸的找她们,一番接触下来她们感觉我们挺不错,也就不介意我们是95号的了。”
“谈了一段时间后她们说要把这事儿告诉父母,当时我们心里就忐忑不安了,但是又不能阻止,因为这天经地义的事儿嘛。”
“后面结果您也知道了,她们父母听了第一时间就让我们断了,以后不许联系。”
“爸,您说吧,我们这以后还能找到对象嘛?这正经家庭应该都不会让自己闺女嫁进咱们95号这种魔窖,因为他们认为咱们不出事儿还好,出事儿了那就得全家蹲篱笆,吃花生米,认为咱们这是在走钢丝。”
“那些家庭不太正常的闺女我们又不看不上,回头婚后她们或者老丈人要是不安分借着咱95号名头在外面办事儿那我们还替他们背黑锅啊?”
“您也别说找农村的,真没那么多像贾嫂妹妹那样长得好看又有文化的,真找个一般的我们也看不上啊,毕竟人生大事儿,爸您也得体谅我们。”
“目前运动会开的是如火如荼,到底什么时候结束谁也不知道,以目前这状况我们想找个好对象太难了,我们总不至于一直单到运动会结束吧?这要是十年不结束,我们也等十年呗?这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
这时刘光福插嘴道:“其实真等的话也不是不能,但是咱院儿里每天晚上那动静真吵的我们睡不着,远的我就不说了,就说我哥我嫂子,最近晚上天天屋里嗷嗷的,您也听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