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吗,我跟您汇报个事儿,上次您不是指点我用投机倒把对付那些人么,经过我小半个月的努力,这事儿让我办成了,都特么给送进去了……啥?你没让我这么干?”
电话那头的阎埠贵傻眼了:“柱子,我啥时候让你这么干的?当时我问你他们那些菜卖给谁,你说是供销总社和菜市场那些单位。我的意思是让你爸或者赵领导跟这俩单位的采购部门打个招呼,压低他们菜品的等级或者少收他们的菜。
一次他们不在意,两次三次无数次呢?等他们意识到有人在整他们你再出面儿,到时候他们不捏着鼻子给你爸道歉才怪了。”
电话这边的傻柱更傻眼了,他期期艾艾道:“那啥,三大爷,这是您没说清楚,我理解差了,不过现在已经这样了,也就无所谓了,不过您以后可不能说话说半截了,引起误会多不好?”
“嘿,是我说话说半截么,是你小子自己打岔没让我说完……喂,喂?”
听着电话里忙音阎埠贵哼了一声,“还特么说我损,你把人送进去了不比我损多了?”
挂了电话傻柱抽了支烟平缓了下心情,然后再次拨打了电话,这次是打到了易中海单位,接通后笑着对他说:“爸,上次欺负您的那帮人都让我送进去了,骂您那个小子也在,我一会再打电话跟号子里朋友说声把他关在好一点牢房里,再请牢头好好的照顾照顾他!”
紧接着他就把自己这半个月忙的事儿讲了一遍。
易中海听后心里很欣慰,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好大儿没白疼,不过嘴上却训斥道:“胡闹,你给人下套干啥,人村里人过得也不容易。”
“ 他们容不容易关我屁事?”傻柱眯着眼说:“我特么帮亲不帮理,他们就是穷的上街要饭我也得收拾他们,骂您就是不行!好了,我挂了啊,我听您说话声音都不对了,您是不是激动的特想哭,那我挂了您赶紧哭啊吧。”
说完傻柱直接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易中海一个人拿着电话坐在那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这儿子没白疼!老何,你丫的后悔去吧!”
刹那间易中海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