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淫威,蒲英树只能照做。
江回和江正将它带到了附近的一个山坡坡顶,让它把种子全部留在那里,待风起时随风潜行,只要遇到诡异生物,就将种子寄生进去,不限时间和范围。
让蒲英树纠结的是,每隔一月,就要重复一次。
江回掐准了它的种子培育周期,加上特质药剂辅助,蒲英树每月可以成熟一批种子,全部都要好好利用起来。
只是,这样一来,蒲英树短时间内无法再继续长高了,好在,它现在对于长高还不是太过于执着。
只是,一想到以后反复秃顶的日子,它忍不住抱着江正的头发哭了起来,已经秃了的枝丫直抖,搞得他哭笑不得。
回到实验室后,江回给江正拿来了特意给他准备的东西——枫叶红松花粉制剂。
“喏,这就是哥给你准备的好东西,谁要给你使绊子,尽管教他做人。”江回的语气冷冽。
江正面带疑惑,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三支试剂,有些摸不着头脑。
出于好奇,他拿起其中一支,靠近鼻子,轻轻旋开盖子,瞬间,一股清新且带着松木香气的味道涌进鼻腔,带来一种奇妙而惬意的感觉。
江回正在查看其它药剂,瞥见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紧,立刻夺回试管并迅速封闭,抬起江正的脸,仔细观察他的瞳孔,确保无碍后,他才略微放松。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大步走去冰柜中取出装有针叶银松花粉的玻璃罐,抽了一管出来,火速配制起了解毒的药剂,每一个动作都显出紧迫感。
江正看着江回突然忙碌起来的身影,有些疑惑地问道:
“哥,怎么了?”
江回忙碌地翻找试剂,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忙不过来,没有第一时间答复他。
江正坐在一旁,迫切地等待着江回的解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的焦虑如同野草般疯长,拳头紧握,目光死死钉在江回忙碌的背影上,每一分一秒的等待都仿佛是对耐心的极大考验。
最终,江正的耐性耗尽,怒火如火山爆发,他猛然站起,怒吼之声震得空气也为之一震。
“我问你话,没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