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珀摩挲着右手的手指，语带笑意的回答了哈尔的问题。

“修复受损的能源线路，28楼科研楼，变异兽入侵的环境。”

“真想看。”哈尔开始琢磨，自己能不能进入考核系统，实时观看池余的考试。

库珀想起了那个独自守在等待室的小机器人，然后说道：“考试结束后，你应该能看到考核经过。”

“怎么？如今考生考试的经过还能对外公布？”

“不能，当然是有人私下保存影像了。”

风季心头一跳，库珀话里有话啊，什么人私下保存的影像会给自己看到？

“你可真行，居然当着考核官的面录像？”

“不是我。”库珀笑的更加开心。

和风季来往了快20年，总算是抓到了风季的小漏洞，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新徒弟，和新徒弟身边的小机器人，绝对都有问题。

想要摸清风季以后的打算，盯住池余绝对错不了。

风季闭上眼睛，这确实是他的疏忽，没有给池余普及特级考试的具体模式和推荐人观看模式。

那颗球等在外面，干的事情，一桩一件都暴露在了库珀眼皮子底下。

和一般人不一样，可能别人不会注意到烧饼的小动作，可是库珀不一样，这个男人待在制造处的时间很长，并且现在还一直待在制造处。

所有制造处出品的机器人，对于库珀来说，那就是如数家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烧饼不符合指令代码的行为，很容易就会被库珀识破。

风季也笑了，不过却是开口说道：“你发现了？就是想看看如今的考试究竟有没有变化，你要是愿意给我影像资料，我也不会让那颗球帮我保存了。”

库珀收敛了笑容：“你知道吗？你从前根本不会解释。”

“毕竟是从前，从前我可没被制造处除名。”

库珀想起了什么，脸上严肃了起来，低声说道：“我会帮你看着徒弟的，不会让他受伤。”

风季的徒弟啊，确实很珍贵，毕竟原来的那些，没有一个还能待在风季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