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不知道!显圣侯其人实在一言难尽!”
“唉!不瞒您说,虽说显圣侯将来可能是殿下的大敌,可经此一事,我对他还真恨不起来!”
“是啊!这个人……这个人,唉,老夫活了六十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要不显圣侯乔迁新居时,咱们也去贺一贺?说不定人一多,喜气足了,婵儿姑娘就醒了呢?”
“唉……就怕静王殿下他……”
“呵呵,是啊!我算明白了,原来我不是恨不起来,而是羡慕显圣侯!”
“羡慕?!”
“显圣侯想围国公府就围国公府,想向谁低头就向谁低头,可我们呢?想去参加一场宴会,还得考虑圣上怎么想,静王怎么看!”
……
唐庸,林澄,谢敏父子同行,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各具心思。
“谢大人,不觉得西山营的这场疫情来得太巧了吗?”
离开金殿,唐庸想到兵部尚书提及的这场疫情,心下总有些不安宁。
如果疫情是真,西山营自然不能随意出入,而且也不能让谢敏去疫区冒险。
但谁也不知道疫情会持续多久,这就给了静王足够的时间来处理那消失的两千士兵。
如果疫情是假,则西山营是打算用疫情来为两千士的死亡找到合理借口。
但无论是真是假,唐庸一时竟想不出破局的法子!
“岳大人既说疫情轻微,三两日就能控制,我们也只能等着了!”
谢敏还在回想唐庸金殿求诰的一幕,他对赵婵儿用情如此之深,令人动容。
偏偏他女儿还迷恋上唐庸,是祸非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