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唐英愣了愣,此时才敢看上赵婵儿一眼,想不到几年不见,已生得这般美貌!
这语气也是这般熟悉,令他想起国公府的旧日时光,心中百感交集。
“大公子是有什么事么,要不您再等等,相公他……他在府里的。”
“嗯,这是跟您说也是一样的!”
“哦?”
“婵儿妹妹,后天是什么日子,您还记得吗?”
“后天?”
赵婵儿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猛地站了起来,失声道:“后天是老祖宗的七十大寿,我竟把这事忘了!”
赵婵儿的反应着实令唐英意外,看来她还念着旧情啊!
杰弟那事办得极为不体面,否则如今两家就算不说同气连枝,至少也不至于形同陌路。
他叹了口气道:“我今日来,是有两件事。一件是当日老祖宗病重,多亏三弟把季神医请了过去,如今老祖宗身体已经大好,我是特意来向三弟和婵儿妹妹道谢的!
二来后日老祖宗的七十寿诞,若是三弟和婵儿妹妹得空,看能不能与和她老人家聚一聚!”
说到这,他眼圈微红,顿了顿,又道:“祖母是极想念三弟和你的,得知你苏醒后,又哭又笑,高兴得很,晚膳也多吃了不少!”
“呜呜呜……”
想起老太君过去的种种好处,赵婵儿已经忍不住呜咽抽泣。
这位老人家当年对唐庸和她极是疼爱,若不是他相公当年太骄纵任性,说不定两人此刻正承欢膝下!
唐英也不停抹泪,担心自己哭出来,起身道:“婵儿妹妹,麻烦您转告三弟,我先回去了!”
唐英离开后,赵婵儿心潮起伏不定,她这辈子永远只记得别人的好。
否则也不会陪唐庸去金陵吃苦,死心塌地留在他身边照顾他。
想起太老君的种种关爱,忍不住失声痛哭,泪水止也止不住。
国公府内,唐宜斌正给老太君捏着肩膀,神色憔悴。
自从唐庸兵围国公府,而后在神京数万军民眼前砍下唐杰胳膊后,唐府似乎在一夜之间天塌地陷,被世人遗忘了!
如今的国公府可谓门可罗雀,整个唐家都笼罩在一层阴霾当中!
“母亲,您说,唐……庸儿他会来吗?”
老太君让唐英亲自去显圣侯府邀请唐庸,这事虽无不妥。
可想到显赫百年的国公府因唐庸而毁于一旦,难免耿耿于怀。
老太君叹了口气,落寞道:“要是英儿请不来庸儿,你这个做叔叔的亲自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