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庸摇头笑道:“我不知道,正如小爵爷所言,人心不能按常理揣测,人心之险恶也往往往超出想象!
不过近来龟岩城发生的事情的确透着诡异,比如,是谁造我和阿咔的黄谣,非要把她逼到流火城来?
徐正漠总共才两女一义子,如今他自己身受重伤,阿咔离开龟岩城,罗意又下了大狱,只剩下一个足不出户的徐大小姐和尚在腹中的胎儿!
姑且不说胎儿能不能顺利落地,万一徐大小姐也出点什么事,我真怀疑是不是有人要将他徐家一网打尽!
而且暗处那人看起来像是想毁掉徐正漠,而不是替代他。”
听到这,众人脸色都变了变。
徐正漠也称得上一代枭雄,是北境拔尖的几股势力之一!
想到他有可能正被一只无形的黑手玩弄于股掌之中,众人都有些脊背生寒!
还是那句话,人心之恶,防不胜防!
谢玉轻咳了两声道:“龟岩城的事与我们无关,他们若是起了内哄,将来收复起来倒省了许多麻烦。”
林澄笑道:“这倒也未必,二爷不是收了阿咔姑娘为义妹吗?如今徐正漠身受重伤,二爷要不要派人通知他一声?”
唐庸摇头苦笑道:“我这做哥哥的,这要紧事倒不能瞒着她。”
徐阿咔性子率真,人又生得美,时常出入城主府,已与婵儿几女成了无话不必的好友。
在一次家宴上,在谢玲珑和扶小玉的起哄下,他认了徐阿咔做义妹。
扶小玉先是收到了消息,随后告知了徐阿咔。
徐阿咔大惊失色道:“我爹爹伤势可还要紧?”
扶小玉如实道:“受伤虽重,性命倒无碍。”
徐阿咔默不作声,眼眶红红的,目光中还带着几丝悲伤和恼恨。
见徐阿咔没有提出返回龟岩城,扶小玉暗暗松了一口气。
按二爷的意思是,龟岩城情势有些复杂,徐阿咔若是回城,恐怕会有危险。